体,你今天体力消耗挺大的,好好补补。”
林羡鱼也知道这个小偏方,但是霖江那边不兴这个,她也很少生病。
接过来吃一口,黄桃味很浓郁,腮帮还鼓着,突然想起某个早上这位跟她说他不会哄人,嘴闲不住了:“沈听林,你真的很会哄人。”
“不懂了吧。”沈听林笑着开包小小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南城的男生都这样。所以还地域歧视吗?”
林羡鱼说:“没歧视,那天程老师跟我说,别谈南城的男朋友,我才那么说。现在照你这么说,我还就得谈个南城的男朋友试试。”
沈听林看着她问:“要什么样的?我帮你找找看。”
林羡鱼还捧着桃罐头,勺子搅着舀起一块黄桃,“帮我实现桃罐头自由的。”
“好找。”沈听林还能自己拓展条件,“不单这个,还能给你实现库洛米自由。”
还记得库洛米。
林羡鱼刚想问他怎么不吃,想着要不要给他风中送黄桃,就看他又开了一罐,于是把黄桃喂到自己嘴里,“噢,那你记得帮我预约一下。”
沈听林吃了块椰果,声音有点模糊,是似是而非的一句:“约着呢。”
吃得开心了,也聊得尽兴了,林羡鱼又往酒吧看,那边灯彩璀璨,她最后一次挣扎:“你觉得里面那歌手唱歌好不好听?”
其实身为近视眼患者的林羡鱼根本看不清,歌手是编出来的,全凭想象和信念。她眼前全是虚焦的光斑,只是颜色不一,柔和在一起成了光怪陆离。
“想听歌?”沈听林偏要曲解她的意思,那会儿还说她美丽勇敢,这会儿又不给她勇敢的机会。“我也会唱。”
林羡鱼彻底放弃了喝酒的念头,在沈听林开口的瞬间。
他声音很好听,低沉有磁性,温柔又勾人,故事感勾着缱绻感,英文的发音咬字标准,低沉似耳语,别有一番味道:“Then you turned and shot me down,An pinned me with all the blame for survival,I started falling like rain I lost my hope。”
和着海浪拍岸和夏蝉欢鸣的声音,他唱:“I''m in love with you。”
林羡鱼也喜欢这首歌,单曲循环了好一阵,给他和声:“love me, love me。”
有人看海,有人被爱,也有人眼里萤火不灭看你到现在。
“林西西。”歌曲尾声落下,月光下的少年望着她笑说,语气真挚:“齐竞寒说你是伊甸园里的土滋养不起来也约束不住的野玫瑰,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希望你永不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