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女帝面有怒色,一脚将其踹开。
随后拿下耳环,信手卸掉上面的珠子,手指轻弹,珠子便深深嵌入郑开左腿,他惨叫着跪在地上。
司马刻晴见此,欺身上前将其按倒在地。
两女的配合巧妙,秦小白看呆了。
有这实力干嘛要下毒?
这不神经病吗?
这是自己出道以来最危险的一次。
之前看似置之死地,起码能保证性命无虞。
今天倒好,差点嗝屁。
就是不知道这一世嗝屁,下一世又会穿到哪里去,想想都超蛋。
心中腹诽,却不敢说出来,高呼陛下威武。
郑开被绑,红着眼,脸上写满不服与愤怒。
秦小白冲过去,让司马刻晴按好,直接一个大嘴巴子过去,抽得郑开眼冒金星。
“混账玩意儿,敢在陛下面前动手,你 tnd当真该死啊!”
郑开对着秦小白怒目圆睁,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个大嘴巴子。
还不等他辩驳些什么,直接就被押了出去。
人都抓住了,有什么好问的。
今夜,郑家上下无人能眠。
亲王去而不返,让所有郑家的人都意识到,他出门前的担心是对的。
“我们该走了。”
郑家的工头扛起铁锹,呼唤着兄弟们离开。
“马工,咱明天还来吗?”
黑瘦的脑子对着马工头问道。
马工咧着嘴,脸上写满不在乎。
还过得来吗?
马工对此表示怀疑。
“辛苦你们了。”
郑夫人满面愁容,看工人们离开,立马奉上红包,恭敬将他们送出郑府。
京城内外,波诡云谲。
虽是深夜,但诸多人影憧憧。
秦小白怕的要死,根本不敢回家,怕路上被砍,女帝好哄歹哄,终于安排人把他送回去。
回到家的秦小白窝在床上,仍在后怕。
宫中。
女帝唤来周卫国,派重兵夜查郑家。
郑夫人回房后屁股都没坐热,御林军、刑部、大理寺上百人马将郑府团团围住。
以往密不透风无人能随意进出的郑府,涌进无数官兵。
在郑家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自家后院被查出无数兵戈、甲胄,所有人惊得面面相觑。
哭喊声,求饶声,纳闷慌张怒骂声此起彼伏,夜里寒,人心更寒。
郑夫人知道,郑家完了。
不复刚才慌张,此时的她,出奇的坦然。
她看着周卫国,笑的惨然。
“郑开呢?”
“叛国通敌、意图忤逆。”
周卫国面无表情如是说。
“我勒个乖乖,跟他们废话干什么,全部抓起来!提送大理寺!郑夫人要不穿件衣服?大理寺可没有火盆!”
萧又祁笑的猖狂。
大理寺任职,到哪都抬不起头,因为主抓官员,没人愿意跟他们交朋友,看见他们总像躲瘟神一样躲开。
唯有手执圣旨抓人时,那群伪善的百官才会向他们摇尾乞怜,抚慰大理寺官员变态的尊严。
周卫国拦住他,拿出圣旨。
“陛下有旨,谁的错,谁担。”
言下之意,眼前郑家人一个都不准抓。
萧又祁很是不爽,万般无奈,只得把眼前的甲胄兵戈押送回大理寺。
这可都是郑开谋反的重要物证!
官兵来得快去得也快,目标明确,毫不拖泥带水。
周卫国向手下使个眼色,一队人留在队伍后面,隐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