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洲那家伙大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不用,我再试试,”说完她又站起来,“我想自己试试。”
盛则燃放开了她的手,一直在身旁等着随时护着她。
祈幸滑动了两步,然后向前载去,她双手撑在雪地里站起,又继续往前挪,这次距离远了些,她开始觉得有些收获,想叫着身后的盛则燃,结果直线下滑,她顿时惊恐,她还没学怎么停下来。
看着自己前面的雪道,她只希望不要有人出现在她面前,因为她速度有些快,祈幸内心有些焦急,好巧不巧的面前却出现一道身影,她来不及叫人躲闪,怕撞上人家,所以在那一秒她认命的选择平地摔。
初级雪道坡度不是特别陡,对于她这种刚上手还没学会的人来说有些难,摔是很常有的事。
她这一摔,往前翻滚了几次,膝盖手肘有些痛,她在雪地里慢慢的直起身子。看着盛则燃快步滑到她身边,停下的姿势有些迷人,还有些着急。
祈幸被摔得有些大脑失神,看着盛则燃稳稳当当的停在自己面前,她脑子一热得开口说:“你刚才停下的动作有些迷人。”
盛则燃可笑不出来,一个劲的问她:“有没有事。”
“有没有摔到哪,疼不疼。”他的语调有些着急,像是她真的受伤了似的。
祈幸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刚才滑的好快,不会停下来。”
“但是这一摔我似乎掌握了些技巧,”她向盛则燃伸出手,“你能不能拉我一下,我再试试。”
盛则燃把她拉起来,她的心跳还处在刚才的惊恐中,有些不平稳。
“我再试试。”祈幸放开他的手,又跃跃欲试。
“别试了,先出去休息会。”
盛则燃看着她,他刚才一个没抓住她人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再次找到她的身影时就是看见她倒下的那一刻。
“别啊,那我不白摔了吗,”她语气竟然有些兴奋,“你教我该怎么停下来。”
盛则燃拗不过她,认真的教她怎么停下来,给她演示一遍:“重心放在前脚上,照脚尖微微勾起一点,像这样,然后身体跟着板子做旋转动作,最后双脚微微立起来就可以”
“一定不要着急,慢慢来。”
“好的。”
祈幸说完跃跃欲试。
她在脑海中一遍遍的重复播放着盛则燃的教学,让后深吸一口气出发了,这一次比前几次要好很多了,虽然停下来的时候她还是摔了,但是她还是浑身兴奋,接着试了好几次。
盛则燃这次一直跟在她身后,视线一刻也没离开,看着她摔了又爬起依旧向前滑着
祈幸一路跌跌撞撞的滑到了山脚下,摔出了经验。
累并快乐着,这句话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盛则燃接过她手中的头盔帮她拿着,她脸上有些红,呼吸不平稳。
“你学的很快。”
“谢谢,还是你教得好。”她嘴角勾起,眼尾随着她的笑向上扬着。
他们换下滑雪服,坐在大厅里等着秦洲下来。
祈幸到现在还是一脸的兴奋,她看向旁边的盛则燃,他正低头玩着手机,指尖飞快在屏幕上跳跃,眼睫垂着,露出一截好看的脖颈,他的皮肤有些白,显得一头的红发极为耀眼。
“你滑了多久。”她突然问他。
听到她的声音,盛则燃退出游戏界面,然后熄屏。
认真的想了一下,偏过头看着她,“三年吧。”
“你滑得很好。”祈幸想着他今天滑雪的场面,每个动作都很勾人。
“你也学的很快。”
“谢谢。”祈幸收回目光,看着大厅外面,她内心雀跃,避开他人目光是她最好的掩饰。
等了很久,秦洲才回来,他换下滑雪服,坐在她身边,“怎么样,摔得不多吧。”
“比你少,”盛则燃替她回答,“她学的比你快。”
祈幸补充了一句:“是他教的好。”
“我当时也没摔几次。”
“是啊,从头摔到尾而已。”盛则燃拆穿他,不留余地的。
“还不是因为你没耐心,”说到这秦洲转头看向祈幸,“他没凶你吧。”
祈幸一脸问号:“没有啊。”
“行啊,搞区别对待是吧。”
“……”
直到他们离开滑雪场,上车之前秦洲一路都在跟着祈幸像诉苦似的。
“你不知道,这狗东西当时教我的时候比我妈还没耐心。”
“是吗,我觉得他还挺有耐心的。”
祈幸看着走在他们前面的盛则燃,他确实是很有耐心啊。
“……”
“区别对待。”
秦洲笑着上前搭着盛则燃的肩膀,开口就是一句:“你这狗东西,真是看不出来。”
“嘴巴放干净点,”盛则燃挣开他的手,“再乱叫待会自己打车。”
“哎呀,盛盛,燃燃,”秦洲突然开始犯贱,“你肯定舍不得把我丢下对不对。”
秦洲这话让盛则燃额头突突直跳,“你丫好好说话。”
“再说一句话,您自个打车回吧。”
秦洲闭嘴了,心里腹诽一句等爷开上车那天,一定骂死丫的。
祈幸很喜欢他们之间的对话,一路安静的听着,偶尔抬眼看向他们的背影。
盛则燃比秦洲高出半个头,比秦洲瘦些一头红发站在秦洲旁边属实耀眼。
这头发要是在他们一中是要被主任以及老师骂死的,一中也有很多叛逆的学生,第一天染的头发,隔天就会恢复原状,一中的老师有些严格,而且一中也并不是像他们说的一样都是所谓的好学生,更像是挂了个好学生的名头。
但也有很多静下心来就是想好好学习的人,如同她一样,安安静静地做自己,他们的青春平淡无味。
可她又跟他们不同,她看向前面的少年,一个一头红发极其瞩目,但周身散发一股劲儿,那股劲儿形容不来。另一个栗发,阳光又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