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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6.过往(2 / 4)

过去。

他希望邓布利多再多说一点,好给里德尔足够的证据以作判断。

“但是,阿利安娜小姐的姓氏还是邓布利多......”他犹疑道,微微皱眉,仿佛自己只是出于下意识地思考才说出这句话。

邓布利多则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

“她不愿意改姓,她的丈夫也并不在意。”他说,目光望向窗外,“他是一个很优秀的巫师,麻瓜出身,还上过我教的黑魔法防御术,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他的父亲是麻瓜大学的教授,母亲是医院的护士,他们一家都很喜欢阿利安娜。”

“当时举办婚礼的时候,是在麻瓜的教堂里。他的父母虽然有着麻瓜界常见的信仰,不过并不排斥自己的儿子是个巫师,也不排斥自己的儿媳是个女巫。”

“我没见过这样的麻瓜。”里德尔轻声说。

邓布利多苦笑一声:“是啊。”

他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

“他们结了婚,然后一起周游世界,过得很开心。”他说,“只是意外总是喜欢降临,汤姆。”

里德尔心里了然。

意外发生了。

“我记得那是......十几年前。”邓布利多看向里德尔,“那个时候你应该才刚刚出生。阿利安娜和杰拉尔德去挪威寻找一些神奇动物的踪迹,但最后阿利安娜一个人幻影移形出现在了高锥克山谷。杰拉尔德没能跟着她一起回来。我一开始以为是在探险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她身上都是尘土和血迹,就像我以前常见的那些从龙爪或者山怪手下幸存的巫师一样。但是......”

邓布利多叹息一声。他的视线投向面前茶几上的水果刀。

“杰拉尔德是被巫粹党杀死的。”他平静地说,“阿利安娜因此伤透了心。”

窗外传来振翅声,在下午断续的蝉鸣中显得果断而坚定。里德尔扭头看向窗外,雪白猫头鹰的身影一闪而过。

一进房间,西丝利便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阿利安娜捡起她的拐杖,靠着床沿摆好。她抽出魔杖,西丝利的房间门便缓缓关上。

西丝利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

“你棒极了。”她翻了个白眼,“说好的‘我的实验不会出现意外事故’的呢?”

“你知道的,这一般都是大话,我以为你不会相信呢。”阿利安娜摘下头顶的睡帽,“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坐到你的沙发上,毕竟以往他不会在客厅待多久。”

“人的心理变幻莫测。”西丝利嘟嚷道,“可能性都是有的,你总不能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即使有规律,事情也总是脱轨。”

阿利安娜在西丝利旁边坐下来。

“我知道的。”她说,揉了揉眉头,“我是有点乱来了。”

“不是有点,而是非常。”西丝利用手背挡住眼睛,选择换一个话题,“今天我对奥布里和布拉德利说,有时间会带他们去伦敦逛逛。”

“那你应该告诉他们现在不能去,伦敦现在还在战时。”

“轰炸已经结束了,我也提醒了他们。”

阿利安娜挑眉:“但现在的伦敦也不是那个日不落帝国的首都了,你带他们去,又想看些什么呢?”

西丝利挪开手。

“现在的伦敦是什么,我就带他们看什么。”她说。

她假期并非一直保持着混乱的作息,而作息混乱时也并非总是像阿不福思认为的那样挑灯阅读爱情小说或者奇幻故事。她的房间里的确摆着几本爱情小说,书架上也没少过精装的奇幻故事书籍,但那都是她找来作借口的。

在别人认为西丝利熬夜不务正业的时候,她其实还在拥挤的地铁站里当着志愿者。战时的伦敦白天,民众们强忍着恐惧,继续维持着自己的生活,而在拉响了防空警报的晚上则会躲在地铁站里躲避空袭的炸弹。

反正邓布利多家家教自由,只要西丝利不打人,一切都好说。晚饭之后如果阿不福思忙碌,西丝利就会以出去骑扫帚的名义,用门钥匙溜到伦敦去——门钥匙的提供者毫无疑问就是阿利安娜。她支持西丝利的志愿者活动,并在两个哥哥“看住西丝利并且不让她乱来”的信任下资助了不知多少门钥匙。

毕竟这家里最乱来的就是阿利安娜。

“你真乱来,”阿利安娜说,“你不会想把弗罗姆兄妹拉去一起做志愿者吧?”

“当然不。”西丝利说,“大轰炸已经结束了。我这个假期都没怎么去过地铁站,也没多少人躲在那里了——啊,我听到了猫头鹰的声音。”

她话音刚落,一只雪白的猫头鹰便从敞开的窗户那里飞了进来,扑棱棱地扇着翅膀,朝着阿利安娜丢下了一封信。它在房间顶端盘旋了一圈,又从窗户飞了出去。

西丝利鲤鱼打挺一样坐了起来,回头看着猫头鹰在窗户的一方视野里消失成一个白点。

“这猫头鹰是谁的?”她惊讶道,“看起来飞了很久,可它一点都不累,不会是中途被谁截了吧?”

阿利安娜仔细翻看着信封:“明天会在德国接应我们的人的。”

“你这次又打算做什么呢?”西丝利说,“参与二战进程,一步跨向胜利?”

“我可做不到,这场战争这么复杂,我不把既定胜利的未来改变就算好的。像我们这种人,既不要太相信自己的能力,也不要太低估自己会造成的结果。”阿利安娜悠然说,“这次我过去,只是想帮阿不思忙打听一点消息,而我也顺便要去找人。”

“为何非得一定带上我?”西丝利从喉咙里挤出嫌恶的声音,“我现在才十四岁,你愿意让一个十四岁的女孩陪你去现在这样危险的德国,陪你去干一些明显就不是找人也不是打听消息的事情?”

“你不止十四岁。”阿利安娜说,“难道我会放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半夜偷偷溜出家门去随时都有可能被炸弹洗礼的伦敦当志愿者?没有哪个十四岁的女孩会像你这样。”

“我喝了增龄剂。而且,万一就有呢?”

“或许有,但也不会拥有和你一样的能力。”

西丝利沉默了一会儿。

“明天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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