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必然是要烦恼的。你们打小儿就是最好的朋友,他心里是将你当做挚友的。”说完,她伸手给阿妧擦了擦嘴。
阿妧急忙道谢,撑起了半边儿单薄的身子,靠在靖王坚硬的肩膀上。
“靠着姐姐吧。”靖王一个大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趣儿,阿萝急忙在一旁说道。
这也要争?
靖王气得半死,将阿妧往自己的怀里摁了摁。
见这两个又掐起来了,阿妧就无奈地笑了。
她心里其实早就不气了。
因南阳侯看的坏事儿气病了自己,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叫南阳侯看笑话罢了。
她往后努力和她姐姐过得更好,叫南阳侯气死才算完。
只是她想得明白,然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这一下子病了,要好起来却慢得很。
靖王和阿萝把她当玻璃人儿,守了她好几天了。
当然,也在靖王妃的床前掐了好几天了。
有什么好掐的呢?
和谐王府你我他啊!
被靖王用力地揣进怀里,阿妧急忙抱住男人有力的腰来作为安抚,一抬眼,却见自家姐姐露出一个黯然的表情。
她急忙鬼鬼祟祟地躲在靖王的怀里,对不远处一双眼都落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撅了撅自己的小嘴巴,飞吻之。
阿萝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却艳光四射的笑容。
靖王霍然垂头。
阿妧抬头,无辜且茫然真诚地看他。
目睹这一切的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