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指间香烟上猩红的一点没有说话。
他舍不得的是他终有一天必须要舍掉弃掉的秦歌,他甚至第一次被这种矛盾的心情困扰以至于刚刚面对秦歌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冷漠着。
季景深叹一口气灭掉指间香烟,其实有的事情往往局外人才看的通彻,“臣,舍不得的就留着吧,将来怎样管他呢。”
商亦臣眉头紧蹙在一起,一直到那根香烟烧到尽头才听他开口,“我只是没想过自己会对她形成那样打的影响,如果再晚一会她那条腿就细菌感染到需要截肢了。”
“原来你在纠结这个。”季景深却是笑着的。
的确,就算纠结的是这个问题也只能说明商亦臣对秦歌的不舍不是么?
手起,商亦臣精准的将手指间夹着的烟头丢进垃圾桶,“景深,其实你明白我们这样的人舍掉一样东西很容易,就算舍不得也能逼着自己狠下心来,但是秦歌不一样……”
“所以你能对自己狠心,却不能对秦歌狠心。”季景深接了他的话,他语气笃定。
顿了顿唇角扯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秦歌是你计划以外的东西,她能够帮助你达到某种目的,可你意料之外的是这颗棋子对你动了情,而你刚好开始舍不得她了,恐怕重要的不是前者而是后者吧。”
季景深几乎是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商亦臣垂着眸子不置可否,视线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整个人一动不动得像个沉思者,良久他抬头看一眼季景深,嗓音里也是听不出太多情绪的,“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