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奇不管乌维的心思,他如今就是要搞乌维的心态,就是要让乌维心态崩掉。
甚至,让乌维怒不可遏。
一旦乌维愤怒治下,再让人上来搦战,他就趁机多杀几个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些胡人时不时就寇边,自是该杀。
王奇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尤其对这些豺狼般的异族,更不会有半点留手。
王奇提起一口气,再度道:“乌维,怎么,你这狗屁王,不敢来迎战吗?你匈奴人,不是嚣张霸道么?怎么如今,不敢来战。我王奇一人,就打得你匈奴怕了吗?”
乌维说道:“王奇,休要张狂。你如此凶狠,难道不怕挑起两国的战事吗?”
王奇道:“如果匈奴敢侵犯我大周,我王奇,自当投笔从戎,入伍从军,剿灭匈奴。家父能打得鲜卑人抬不起头。我王奇,也能打得匈奴人四下逃窜。”
乌维道:“你真是嚣张啊!”
王奇自信道:“我就是嚣张了,你们,能奈我何?有本事的,那就来战啊!只要你们敢来一战,我王奇奉陪到底。”
乌维面颊抽了抽。
他哪里敢一战。
呼衍螣是他身边的宗师高手,虽说他麾下还有比呼衍螣更强的人,可是看王奇的样子,实力极为强横,再派人上去,万一被打死了,可就白死了。
不划算。
所谓车轮战,根本行不通。
乌维不再说话了,拓跋余、苏毅等人
,也都是面面相觑。
尤其拓跋余、苏毅、乌维都已经派人上去搦战,不可能再派人去。眼下他们看向其余人,但其余人的目光都移开,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
先前说车轮战。
问题是,王奇的战斗力太强。
扛不住啊!
派人上去挑战,那就是找死。
谁都不愿意逞强。
王奇见西域各国的使臣,都不再出手,螭虎剑入鞘,摇头道:“看样子,你们已经不敢一战。既如此,今天这擂台搦战到此为止。来给陛下贺寿的各国使臣,老实一点,听话一点,规矩一点,否则下次再被我遇到,就不是杀几个人那么简单了。”
“散了,都散了!”
王奇摆了摆手。
他转过身,往擂台下走。
乌维、拓跋余等人,眼看着王奇下擂台,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心下叹息。他们又看了王奇一眼,最终转身离去,不是不想战,问题是打不赢!
一个个直接离开。
随着诸多胡人的离去,百姓激动起来,欢呼鼓舞,高声着王奇的名字,发泄着激动的情绪。
更有武人,对王奇敬仰不已。
王奇看着激动的百姓,听着百姓呐喊他的名字,笑着向周围的百姓拱手,然后和诸葛丰离去。两人登上马车,径直往永兴坊去。
马车中,诸葛丰笑道:“二弟,你今天这一场比武,打得是太好了。经此一战,你在武人中的影响力,将会非常
高。除此外在士林中,也会有许多人对你钦佩有加。”
王奇说道:“只能说各国的人来摆擂台挑战,帮了我的大忙。我进入长安,其实处境不怎么好。第一,我是人质。第二,赵治对我恨之入骨。”
“眼下因为乌维等人摆下了擂台挑战,等于是给我扬名。除此外,更让我扩大了影响力,使得无数人知道我王奇。”
王奇说道:“名望和影响力这东西,看似不重要,却又很重要。”
诸葛丰道:“是这样。”
两人聊着天,马车一路行驶,抵达宅子就停下。
王奇刚回到府上,苏烈就急匆匆的来了,禀报道:“公子,这是我去送信后,不久送回的消息,请您过目。”
王奇接过来,说道:“兄长,我们去书房。”
“好!”
诸葛丰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书房,宾主落座。
王奇拆开书信,快速的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了笑容。
消息,已经打探清楚。
书信中的消息,是叶永临等人的。此前王奇自崔东山的府上返回,就写了书信,让苏烈送到黑龙台的联络地点,让黑龙台的人调查叶永临等人的消息。
黑龙台的确厉害,短短时间内,就把全部的消息送来。
王奇知道叶永临等人的屁股不干净。
没想到,会如此龌龊。
不论是叶永临,亦或是其余的人,都是男盗女娼之辈,甚至手上都有人命。这一个个
人,都是老而不死为贼的老狗。
王奇把书信递给诸葛丰,道:“兄长,你看一看。”
诸葛丰接过来,快速浏览一遍,心中惊讶于叶永临等人的无耻狠辣,又是疑惑,问道:“二弟,这是什么意思。叶永临等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王奇解释道:“此前我去拜访老师,恰好叶永临等人到了。他们撺掇老师上书劝谏陛下,让陛下不再炼丹求道。发现我也在,就说我参与更好,我和老师联名上书劝谏,肯定会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
诸葛丰问道:“意思是,他们不参与?”
王奇道:“对,他们不参与,他们就干看着。”
诸葛丰冷笑道:“这些人,真是心思毒辣!书信中说了,叶永临等人,都是赵治的人,是赵治门下的走狗。只不过,外人不知道。叶永临等人劝谏你和崔公上书,你怎么处理的?”
王奇道:“叶永临在我的面前放狠话,说我敢动他一根汗毛,他让我在长安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就打了叶永临一顿。除此外,其余人也一并收拾。我让他们一个个相互扇耳光,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最终全部的人,都成了猪头。”
诸葛丰听完,恍然大悟。
难怪王奇要收集这些人的消息,缘由在这里。
诸葛丰心中思索一番,然后询问道:“叶永临等人的问题,都详细记载清楚。二弟,你打算怎么
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