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只怕都不愿意去接待陈阳,可是道观里总该有个主事人吧。
这会儿,陈阳已经和白蛇进入了正殿,看着上面的三清,并进前上香。
旁边的教徒上前施礼:“香客福泽深厚,他日必定不可限量。”
陈阳:“这位师傅,你们道观的长老呢?”
“长老正在会客,客官有事?”
“没什么,只是慕名而来,听闻天复教名气响亮,又崇尚自由,所以特来拜望。”
“原来如此,我……”
他的话都没说完,身后一个穿着道长衣服的人就过来了,将教徒拉在一边。
这人势力:“贫道起手了。”
“道长多礼,敢问道长,可是这观中的主人。”
“似主非主,似仆非仆,众生皆平等。”
好对答,让人无言以对,但又猜不透他的身份。
这人微笑着:“客观不是本地人吧。”
白蛇:“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外地来的。”
“二位这身打扮,可是上等的苏绣啊,祁州境地,苏绣紧张,就算是达官贵人也穿戴不起。所以贫道推测,二位是外地来的,且非富即贵。若二位不嫌弃的话,可以到花厅拜茶。”
花厅装饰一般,地方
也小,茶水是真的香醇,喝了之后,有种如在云端之感。
陈阳:“嗯!好茶。”
“客观见笑了,这些茶叶是专门用来款待贵客的,而且远道而来,是专门来烧香的?”
白蛇插嘴:“不烧香,我们来干什么,难道来出家么?你是真道士还是假道士啊?”
这话问的,对方笑起来了:“姑娘真会开玩笑,贫道是真是假,那得看众生如何说法了。二位此来,是否愿意和本观结缘,布施一些。”
我擦,才来喝杯茶,就打算要钱了啊。
白蛇:“没钱。”
陈阳表示着:“布施嘛,这都好说,我想问问道长,有关天复教的事,我和娘子来到宝地,就是想聆听教义的。”
然而,这人却回道:“天复教,本观曾经是有这样的人,不过几天前,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
“是,不久前,以为朝廷钦差来到祁州,扬言要灭了天复教,可是自己却惨遭不测。那天复教的人,可能是因为惧怕朝廷怪罪,所以遁走,因此,本观现在只有道人,没有教人。”
是么?
白蛇冷笑着:“我看,你就是个教派中人。”
“姑娘想多了,贫道
自拜三清以来,就没有再信奉过其他神明,更不会去拜其他的教派。二位不信,我也没办法。”
陈阳:“道长多虑了,我夫妻二人来到这儿,无非就是为了聆听天复教义,哪有什么其他想法。道长不用介怀,莫非我二人有什么不到的地方,让道长不安心么?”
“客官,如若不信,可以在观中逗留几日,了解一下,贫道是不会欺瞒二位的。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二位请自便,道观任何地方,二位都可以走走。”
他离开了。
白蛇跟着走到门口:“相公,你感觉,这个人说的话可信么?”
可信度,暂时还看不出来,也许是这个人隐藏的好。不过,他既然说,让陈阳四处走,在这里住下,这就没什么忌讳了。
但是,等他们出来之后,外面的情况就有所变化。
很多原先出现的,会武功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道士也跟着多了起来,好像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白蛇眯着眼:“果然是个贼人,他把我们请到花厅喝茶,目的是为了掩饰一切。这些人肯定是教派的人,咱们动手吧。”
“先不忙,要动手,可得有真凭实据,我
们没抓住人家短处,能随随便便抓人和杀人么?朝廷的法度不能坏,如果现在下手,老百姓就会更加痛恨朝廷了。他日皇上为了稳定民心,说不定要拿我问罪。”
白蛇窃笑道:“问罪?皇帝?他算个屁啊,你一掌就能把他给打死。”
“这话犯忌讳了啊,别回去乱说,不然咱们就得全部革职为民了。”
“那更好!我巴不得当老百姓呢,回到百蛇宫去,我的地盘都被人给霸占了,你是我男人,你可得替我讨回公道。”
天,渐渐黑了,道观的人给送来了米饭和菜肴。
其实白蛇不想住在这里,她觉得很危险,道观的人没一个好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下手。
“相公,咱们去官府住吧。”
“官府?”
大半天,陈阳考虑了所有的事,他不那么信任官府了。
他们来道观的事情,应该没什么人知道才对,只有温良知道,怎么才和教徒说两句话,就有人出来阻拦了,还改变了道观里的人员配制。
不过,这也得两说着,因为一路上被跟踪的感觉,陈阳还萦绕在心头。
“相公,你想什么呢?”
陈阳:“哦,没什么,官府别
去了,你不喜欢待在这儿的话,咱们可以去酒楼客栈。”
“唉,算了吧,我好歹也是一派的掌门人,相公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呢。不过,晚上在这个地方,咱们能行房么?”
“呵,应该可以把,道士遇到这样的事情,总该避嫌吧,不可能进来说三道四,更何况,他们也不是道士。”
与此同时,副教主和几个护法还在疑心陈阳呢。
因为陈阳待在这里一天,他们就不能继续传播教义,对他们而言,其中的损失可太大了。
“副教主,要我说,半夜三经,用无毒迷魂香让他们尝尝,女的可以先奸后杀。”
“对,那妞长的很正点啊,那脸蛋、那身材,我见犹怜。”
副教主怒了:“屁话!这都特娘的什么时候来,还想着女人!女人遍地都是,关键是要处理好陈阳,都是你,让你去接待他,你说的什么屁话,让他随便走,还让他住下,你脑子被驴给踢了!”
“不是的,副教主,当时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