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丁将军不用客气,这地方,本爵也是常来。”
“那就好,咱们都别客套了。爵爷要喝点什么酒?”
“爷今天不喝酒。丁德,你胃口不小啊,三个姑娘,你吃得下么,你也不怕撑死。”
“嘿嘿,我这个人,没别的嗜好,就是好色,哈哈哈,爵爷理解一下。”
陈阳:“理解个屁!你现在跟我去一趟大理寺,有一件案子牵扯到你。”
丁德眼神有着细微的变化,他显然是害怕了,但还是装作笑脸:“爵爷,您要干什么?”
“弥罗教的堂主,我真是失敬了。现京师,最大的鲨鱼居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城门守将,但也无伤大雅,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酷刑的。”
这货的眼神再次产生了变化,手里的刀,跃跃欲试。
陈阳:“怎么,想拔刀啊?”
“爵爷,您、您别逼我,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嗖,飞刀!
“啊!”
陈阳:“姑娘们都出去。”
丁德充满恐惧的望着他:“你、你?爵爷,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老死不相往来,你可不要听信别人的谣言,就来害卑职啊。”
一口梅花酒下肚,陈阳吃了一口
酱鸭子:“嗯,不错,怪不得老赵都喜欢来这儿吃东西,比外面那些名厨做的都不差。丁德,相爷对你也有恩吧。”
“有,有恩,他曾经提携过卑职。”
“亏你还知道他对你有恩,他被圈禁,有你的功劳吧。你给弥罗教做事,就因为银子多么?”
“卑职、卑职不知道什么弥罗教,爵爷恐怕是找错人了。”
“胡言乱语!你个人事不懂的畜生,那些药害死了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为了你们口袋里的银子,多少人无辜枉死!你以为你是个东西么?我若不处置你,怎么对得起这公爵的封号。”
对待这样的人,先不管他肯不肯招供,大理寺的刑具让他挨个的过一遍再说。
鞭刑、烙刑、棍刑,总共三十多种刑法,挨个的爽一遍。
这就用足了一个时辰,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但就是不让他死。
乔国公也过来了,看的是惊心动魄。
“陈阳,这用刑,太过分了吧。”
“为了银子,草菅人命,妇孺、小孩,无辜惨死者比比皆是,用这些刑法,我还觉得轻了呢。”
国公:“丁德,你愿意招供了么?”
丁德满
脸肿胀,眼球都是血丝:“卑职、卑职早就想招供了,可是爵爷还是要用刑啊。求国公为卑职做主。”
“为你做主?哎哟哟,本国公可没这个能耐,大理寺监察百官,连我都在陈大人的监察之内呢,我怎么说的上话呢,你应该自己求陈大人嘛。”
“陈大人,爵爷……卑职有下情容禀。卑职是弥罗教的西堂主,我教有五个堂主,分为东西南北中,我是专门负责京师之事的。”
陈阳:“哦,那么其他几个堂主,你都认识么?”
“认识,都认识,但教主每次都带着面具,我不知道他是谁。”
他招供了,将其他五个人的情况分别写下来。
是概况,没有细节,因为那些堂主分布在全国各地,一年也才见一次面,丁德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也知道他们家里的情况。
乔国公看着供词,喃喃自语:“哎哟,这些人离的挺远啊,要把他们都召回来么?”
陈阳:“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对付他们就不着急了。我们的目的是要引出他们的教主。”
丁德:“只要大人能绕我的性命,我愿意做内应。只是京师这次事件过后,教主
去了别的地方,不知道下次联络是在何时。一旦教主联系我,我会立刻告知二位大人的。”
能放心么,放了他,他要跑了怎么办。
陈阳:“丁德,你肯定有办法让你们教主主动联系你们,就好像这次京师出事,你们都聚集在了附近。”
“有……有办法!如果那个瀛人,他再次出现,而且杀死我们教中内部的人,教主一定会紧张,他肯定要派人召唤我们。”
“这个瀛人武士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对么?”
“嗯,他知道的,几乎和我一样多,他的资格比我还老呢。”
陈阳:“那你认为,杀死谁,这件事会引起你们教主的重视呢。”
思来想去,丁德摇头:“不知道,京师里面重要的人,一共就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那个瀛人。哦!有人,还有那些手底下办事的人。”
“院子里的几个?负责帮你卖药的?”
“对,就是他们!”
陈阳笑道:“不,他们比不上你重要,他们只是几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如果你死了,那你的教主怎么还能坐的安稳呢。”
“大人!你答应过不杀我的!你不能食言呐!”
“我没说要杀
你,需要伪造你死的假象,大理寺和刑部,尸体多的是,死囚可用的也很多,用上易容术就行了。不过我提醒你,要是你敢反水,我会让你死的苦不堪言。”
“不敢!卑职不敢!”
乔国公低语着:“这样能查出来么?”
“引蛇出洞,这是两全其美的策略了,尽人事、听天命,接下来就看那位教主如何了。伪造尸体的事,国公你费费心。”
“嗯,包在我身上,我让人送个尸体过来,京师每天都有命案,这很容易。”
夜间,假丁德的尸体摆在了大街上,由大理寺的人去领取。
隔日的中午,弥罗教那边就乱套了,飞鸽传书报信给教主。
在京师外的据点,几个教徒心思不宁,觉得是那个瀛人动的手脚,杀了丁堂主,他们也都人人自危,知道这个瀛人武功高强,被盯上就不得了。
“怎么办,这个瀛人是疯了,咱们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啊。”
“已经报知教主了,教主不日就会赶到。”
“唉!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