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拿了一本册子给陈阳。
“请过目,这是我们的教义。”
粗略过目,老一套,神爱世人嘛,就是让人精神上信封,然后给你点好处。
就这个好处,已经让很多人趋之若鹜了,的确比佛祖要阔气不少,祖祖辈辈信佛的人,寻求的是心理安慰,可是一丁点好处都没弄到手。
但是,这个弥罗教的风格,与陈阳先前临时所创的财神阁,还是很有一拼的。
他做的是临时教义,人家已经当成事业来做了。
陈阳:“这本书很不错嘛,不过在下不识字,你能具体对我讲讲这个教派的宗旨么?”
“兄台这身打扮,会不识字?”
绫罗绸缎、风流倜傥,典型的书香门第嘛。
陈阳摆摆手:“岂敢岂敢,在下是承了祖上的阴德,颇有家资罢了,但自小就不爱读书,四处闲逛,是个懒散人士。”
“哦……”
原来是富二代,土豪啊。
这人眼神亮了:“哈哈,我有空,我带你去里头走走,顺便给你解释一下,咱们弥罗教到底好在哪里。”
据他所说,弥罗教遍布江南各地,并延绵到其他州府省份,甚至是京师。
有名流说,这个教派早晚
会成为天下第一大教派,也大有取朝廷而代之的势头,取信于民,广散德行。
陈阳:“我是个经商的,曾经做过药材生意,有朋友告诉我,弥罗教也有卖药的,因此我特地来查找。”
“有啊,不过那药是专人负责卖的,这个观里的师傅好像就有,但是价格很贵,据说是仙丹灵药,人吃了如飘飘然上九霄,对养气修身大有裨益。”
“哦?是么,那我很想渐渐这位师傅啊。”
说着话,陈阳就被带到了观中师傅那里,这人也不像个道士,穿的比较富态,大概是徐知府口中所说的那个员外。
带路之人与他窃窃私语了几句,这位师傅便了然了。
“客官,请坐。”
陈阳坐下:“师傅,想必已经知道在下的来意了。”
“嗯,你是求药的。我这儿有一种丹药,能渡人出苦海,可让人忘却尘世间的一切烦恼。”
“呵,师傅所说的药,是让人吃了就死的药么?”
实话讲,忘却一切烦恼,可不就是死了么。
这人笑哈哈的:“你可真会说笑啊,我这个药到底有用还是无用,有人试过,你可以问问他们。”
“什么人试过?”
“眼下
不在这里,而且药丸昂贵,需得百金才得一粒。”
陈阳打开折扇:“这没什么,我呢,什么都没有,穷的就剩下钱了。本人喜欢稀奇古怪的事物,对特别的药也很感兴趣。我曾经见过一种人,吃了药之后,神智疯癫,杀了自己的一家老小,事后却懵然不知,师傅手上的药,是这种么?”
看清楚了吧,是个来踢场子的。
他浅浅笑着:“客官,看来咱们不是一路人啊,你的心中有邪气,不是我正派人士。你还是走吧,这儿不适合你。”
“把人做成药人,就是正派人士所为么?弥罗教的教主我也见过,不过如此而已,这位师傅,你也别再装腔作势了,你们是干什么的,我清楚的很。”
“哼,客官,我看你是没事找事啊。来人呐,请这位先生出去。”
门外闯入三个人,手里提着棍子。
逐客令下的早了吧。
陈阳悠然的挥着扇子:“我不是你请来的,自然也用不着你送。这药你有多少?我全要了,拿出来吧。”
“对不起,不卖。”
飞刀唰出,钉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这——你……”
陈阳:“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
到了这个地方,我当然是有所准备的。把药都拿出来,我没跟你商量。”
药全在后头,但他没有全部拿出,只是拿了一盒出来。
“药人在什么地方?”
“你?你怎么知道此地药人之事。”
“我跟你们教主是八拜之交,她亲口告诉我的。”
“胡说!教主怎么会跟你……”
陈阳手中再次亮出一把飞刀,他就不敢啰嗦了。
而院子里也响起了一众呼喊之声,这是对陈阳的申讨,因为犯了众怒,竟敢来对弥罗教的高人行为不轨,妄加谋害。
“里面的人出来!”
“你要谋害我教中高人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动用兵刃,没有王法了!”
好一个王法,好一个光天化日!
陈阳提着这个‘高人’,走到门槛外,将他丢到了前面的地上。
“大师傅!您没事吧?!”
“没事。”
“混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大师傅!弥罗教之恩,堪比天高!”
所谓邪教,就是迷惑人心,让人如着魔一般的崇拜他们,且是言听计从的。
举着手中的药丸,陈阳发问:“诸位,你们可知道,这是何物?这药丸,就是弥罗教用来荼毒无辜之人的东
西,重金出售,吃了它的人,会失去自我,神智疯癫,乃至于疯狂至极。可有人知晓这种药物?”
人群沸腾,这怎么可能呢,这是陷害人家大师傅。
“你这个年轻人,不要胡说八道!大师傅德高望重,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怎么会用药来害人。你到底是谁,竟敢来这儿闹事!我们可都不是白给的!”
“他欺负咱们的大师傅,欺负咱们的恩人!杀了他!”
“杀了他!”
陈阳:“放肆!”
“杀了他!”
事情闹大了,弥罗教太得人心,陈阳没做纠缠,一个轻功飞走了。
大师傅没受伤,但被惊吓到了,看出来人武艺高强,而且信誓旦旦,他和他的几个帮手陷入低沉。
往常,遇到类似的事情,杀人是必备的,但遇到打不过的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