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国公被抓了起来。
朝臣掺合后宫之事,哪个皇帝都不能忍受,护国公也不行。
他没被下大狱,直接拉到了大理寺。
其实皇帝主要是生陈阳的气,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陈阳在唆使,因此杀鸡给猴看。
赵浩在宫外知道这个消息,却也不敢直接去见皇帝,他胆小,只能去找陈阳。
“不好了!陈阳!出事了!”
陈阳还在跟几个老婆吟诗作对,听见赵浩的喊叫声。
“陈阳,出大事了!国公被下了大理寺监牢!”
皇帝做事很少这样冲动,看来是真的动怒了,也对那个叫白月的女人动情了。
三个人,现在没被办过的就剩下赵浩一个,他感觉后背发凉,自己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陈阳,你想想办法,你说话,皇上一定会听。”
“国公是因为那个女人,顶撞了皇上,所以才被抓的。皇帝被女色迷住了心性,做事不走脑子,这种时候,谁说话都不好使。只有白月。”
“你这不是废话么,国公就是因为她才得罪的皇上,她能替国公说好话?”
“我进宫去见见她。”
赵浩立马摇头:“不行不行,皇上一直忌惮你
,这个女人又刚得宠,你去见皇上,那不是找挨骂么。”
“骂了更好,大不了我辞官走人。”
“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随你一道去!咱仨一条心。”
二人在南书房外边侯着,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皇帝还是召见他们了。
进门之后,陈阳并没有按照规矩下跪,而是站着。
李公公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多说。
“陈阳,赵浩,眹知道你们来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为了给国公说情么。你们现在穿一条裤子了,眹都怀疑你们已经是朋党了。”
陈阳:“皇上,国公的话,也是我们想说的话。那个女人来历不明,皇上不可轻信。此次入选的秀女当中,只有她一人身份可疑,皇上要让她做妃子,就是违了祖宗的家法。”
“陈阳,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让眹很是怀疑,你是个一向都不在乎祖宗成法的人,特立独行,怎么这次就变了。难不成你看上了眹喜欢的女人,打算收入怀中?”
“皇上,你要真这么想,那臣就不妨告诉皇上,白月,的确和臣有染。皇上要让她当妃子,这不是吃臣的剩饭么?”
我的妈呀,这话可不是随便
乱说的。
赵浩脸都吓白了,陈阳胆子也太大了,敢当着皇上的面这么说话,现在话已出口,他拦都不敢拦。
皇帝的脸已经气的绿了,生意发哽:“你……你说什么?说什么?!”
对付这样疑心很重的皇帝,只要这样说了,他为了脸面,是绝对不会娶白月做妃子的。
“你说什么?!”
陈阳:“臣说,白月是臣染指的女人,现在皇上也要用,那臣就当献给皇上了。白月的功夫好极了,臣之前也是辗转反侧,魂牵梦绕,现在皇上享用,臣也高兴。”
“你!”
赵浩哆哆嗦嗦的说道:“皇上,您别信陈阳的鬼话,他是胡说八道的!他确实是胡说八道的,陈阳,你快给皇上解释啊!不要满口瞎话!”
你现在就是解释,皇帝也不听了。
他都恨不得一刀杀了陈阳才好,看陈阳这般镇定,气的喘气都困难。
“皇上,您要立白月为后,这不是再说,臣用完之后的女子,成了一国之母么。”
“哼!陈阳,你在撒谎,别以为眹看不出来。你们就是想阻挠眹立她为后!”
陈阳:“也许皇上是这样认为的吧,不过臣要说的是,我
们不会再阻挠皇上立后了,只不过,白月一旦成为皇后,她和臣过去的那些私情,就会被人当成样板戏,满京师的传颂,而皇上这顶绿帽子也戴定了。”
“你!来人!”
甲士们冲了进来。
“给眹把陈阳拖下去!带到大理寺,关起来!”
陈阳:“皇上,臣的武功,您也知道,天底下没人能抓的住臣,臣说这些,不过是希望皇上保持清醒的头脑。”
“给眹拉下去!”
赵浩要开口,可是已经没这个胆量了。
皇帝抓起茶杯,朝地上一砸:“无耻!无耻!陈阳好生放肆,竟敢当着眹的面,说出如此不敬之语,还有没有把眹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李公公:“皇上息怒,当心龙体啊。”
“赵浩!你说!陈阳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敢有半句期满,眹要你的命!”
勉为其难吧,赵浩也是胆战心惊的:“皇上,瞧您说的,那女子的事,我们也是刚知道不久,陈阳才从外头办差回来,他哪认识什么白月姑娘呢。陈阳这样说,就是为了……”
“行了!不用啰嗦了!”
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起,皇帝的脸面最重要啊。
然而陈阳的几句话,也给皇帝掣肘,立后的事情,他不敢想了,立妃,他也不敢。
关押陈阳是气急攻心,就像陈阳自己说的,以他的武功,区区大理寺怎么关的住他,只不过是给皇帝留点面子罢了。
就这样,陈阳到了大理寺之内,并且跟国公关在同一个牢房里。
新任大理寺少卿是个临时的,是赵浩的人,对他们格外关照,茶饭照顾,还可以下棋,只要他们愿意,找几个姑娘来陪陪都可以。
棋盘错综复杂,乔国公细细的想着如何落子:“陈阳,你这步棋走的够惊险的啊,是不是从来都不走寻常路呢。”
“国公以为,我这条路走的很危险么,皇帝是不会杀我的,他还用得着我。”
“呵呵,但你这招的确够绝的,皇上肯定不会立那个女人为后了,另外,咱们两个人很快就能出去。”
心照不宣,聪明人都能猜到结果。
国公掌管朝廷军务,还有京师的城防,又是现任军机处首辅,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