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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官二代(1 / 1)

事情大了,地方官府是解决不了的。

方姑娘说,衙门里的人都暗通了外人,谁知道是不是上上下下全是他们的人呢,所以,不能冒然出击,此事必须由朝廷的人做主,立刻上报。

“师爷,我是一方巡抚,封疆大吏啊,我所辖的地方,出了这样的事,我自己却管不了,还劳烦朝廷,会不会被人说成是无能?”

“大人,无能和丢了性命相比,孰轻孰重?您想想,如果衙门里的人,全都是他们的人,您让他们自己去查自己么?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这些人联合起来,就能把咱们置于死地。”

上报,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由方师爷写了奏折,消息传到了昆县,直接交到了神算婆子的手中。

地方上的大事,六扇门不好拿捏,因此婆子连夜回到京师,将消息告诉了陈阳。

陈阳看了奏折,感觉一股寒意:“云南巡抚的奏折上说,那个复生堂的堂主被人劫走,而且还是自己人干的,你对此事怎么看?”

婆子:“皇上,此事可能性极大,巡抚大人是皇后提携的,做事一向勤勉。她既然亲手抓住了那个人,又怎么会放走呢,多此一

举。而消息没有走漏风声,无疑就是内部人做的手脚。我想去云南查一查。”

“人家做事,滴水不漏,你去云南就能查的清楚了?”

“我会尽力而为。”

“昆县还需要你,云南方面,让鬼手判官去查吧,这件事,明面上是查不出来的,需要人暗地里去查。另外,昆县还在死人么?”

婆子点头:“没错,还在死人,每天都有人斗殴而死。我实在是没辙了,他们这样争斗下去,后果难堪。而且各地还有其他人去昆县,消息传的远,连各诸侯国的人也来凑热闹饿了。这是一大笔钱,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装神弄鬼,你会么?”

神算婆子不解:“皇上的意思是?”

“那么多的宝藏,找个‘厉鬼’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胆战心惊,转移注意力,这不就避免伤亡了么。哦,还有,你的职责,是保护好县令杨文,复生堂的人不会放过他,我觉得,他现在可能是得知另一处宝藏所在的最佳人选,还会有人继续找他,不管谁来找他,你都要拿下。”

“明白了,皇上高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夜,静悄悄的,陈阳批阅完奏折

,已是半夜三更,后宫除了巡逻的人之外,全都睡着了。

他一人离开皇宫,往京师的街道上而去,做皇帝压力大啊,出去潇洒一番。

男人常去放松的地方,除了八大胡同就没其他去处了。

八大胡同,除了可以找女人,还可以打听消息,这地方很乱,乱有乱的好处。

陈阳点的,是个楼里的招牌姑娘,脸蛋、身材,都是不差的,但他只想喝酒聊天,无意去亲近这个女人。

一如赵浩所说,青楼里的酒菜,从来不会差。

女子坐在了陈阳的腿上:“公子,您一定是大户人家出身吧,看您如此英俊潇洒,喜欢您的女人一定不少。”

陈阳:“哦?大户人家?呵呵,算你说的对,给爷说说,这胡同里,可有什么新鲜事啊?”

“新鲜事,那当然是女人做官啊,我朝的天子,是继往开来唯一一个让女子科举入仕的天子,可是厉害呢,我们楼里的姐妹,就有一个出去当官了,当的还是知府呢,那日子过的,可比我们自在多了。”

“你也可以考试啊。”

“我?还是算了吧,做官有做官的难处,各行各业,都有难处,谁做了谁知

道。”

老板娘推开了房间的门:“金燕儿,胡。公。子来了,让你赶快去伺候。”

“妈妈,我这儿有客人呢。”

“胡爷你可得罪不起,人家是官宦子弟,快去伺候吧。”

女子无奈,只得起身,无助的说道:“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胡。公。子的爹是九城兵马司的统领,人家的舅舅又是巡城御史,咱们要指着人家赏饭吃呢,我不好得罪,我先去了。”

陈阳:“扯淡,我没给钱么?什么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这场子里的规矩,我是门儿清的。怎么着,就因为他家里是当官的,你们就不给我面子了?”

“这……”

老帮娘过来堆笑脸:“哟,爷,可不是我们不懂规矩,实在是这个胡。公。子不好惹。他脾气可大了,您还是躲着点儿为好。”

“巧了,我也是个混官场的,当朝宰相赵浩跟我还是好友呢,区区一个兵马司的统领,很大么?”

“您?您说的是真的?”

陈阳拿出一块令牌,这是他跟赵浩打赌的时候,赵浩输给他的,是宰相府的令牌。

老板娘拿起来一看:“天呐!的确是相爷府的令牌,公子,您真是

大人物啊,人不可貌相啊。”

“什么话,我长的很难看么?”

“不不不!老身糊涂了,老身失言了,那您就留在这儿,老身去跟给胡。公。子好好说说。”

楼下,胡爷已经等的不耐烦,一个劲的喝酒,非常不爽:“人呢?都死绝了!没看到本公子坐在这里么?”

老帮娘急火火的下楼,笑脸走来:“胡。公。子,让您久等了,今儿楼上来的这位,可不是小人物。您看,这是他身上的。”

胡。公。子瞅见了令牌,立即怂了:“怎?怎么,相爷在楼上?”

“不是,是个年轻的公子,风流倜傥,人中龙凤啊。”

“什么年轻的公子,相爷的这种令牌,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会交的,不要说外人了。既然不是他本人,那这个令牌就是偷的!跑来吓唬爷?哼哼!嫩点儿!让他滚下来!”

陈阳听到声响,来到了二楼的围栏边上,手捧着瓜子:“唉,找我啊?”

胡。公。子脑袋上扬:“你是谁?怎么会有相爷的令牌!”

“打赌,他输给我的。”

“啊呸!放你娘的狗臭屁!相爷跟你打赌,连随身的令牌都输了,你忽悠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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