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婆子羞于见人,直接离开了。
陈阳这一趟,去了白蛇的宫中,无月也在,正好来解解乏。
弥罗教再现,触动着他的神经。
“夫君,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白蛇端着茶,放在陈阳手心里:“到我这儿来,还用给脸色看啊,你曾经的爵爷气势都哪儿去了,过去活的可潇洒了。”
每到如此,还是无月看的透,她问:“剑客的事有着落了?”
“弥罗教。”
白蛇闻讯,激动起来:“你说什么?!弥罗教?!这个前朝的教派,不是已经覆灭了么?怎么还有?是不是弄错了?”
弥罗教的印记不会有假,已经验证过了,的确是。
陈阳:“昔日本已覆灭的教派,现在再次重现,是没有连根拔除之故。不知道现在的首领是什么人,我已经让他们去查了,联络人必定在京师。”
无月:“那顾菲呢?”
“你怎么想起她了。”
“你不想,我能不想么,这个丫头不错,你收了吧。她现在孤苦无依,父母惨死,你若不收,她这样的性格,在江湖上活不了多久。而且,以她的姿色和脑子,不用三天就能被人骗
了卖掉,与其便宜了路人,还不如自己留着,是么?”
陈阳有点想法,可是要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啊,他咳嗽了一下:“唉,眹乏了,先出去,你们跪安吧。”
男人想要女人,这么明显,谁还看不出来呢。
白蛇哼哧一笑:“咱们相公真爱装啊,做了皇帝以后,就更爱装了,明明喜欢,却还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无月:“你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后宫那么多女人,我吃的过来么。要吃醋也是雅儿,我才没那么无聊呢。这个事,你别交给我办,还是你来吧,我不想跟雅儿撕破脸,她是个醋坛子。”
因为陈阳不反对,无月就去了六扇门,在一个安静的院子里与顾菲交谈。
她不强求,是走还是留,无月都依了她。
“你爹娘走了,现在你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你是愿意留在宫中伺候皇上,还是想要远离京师,本宫都随你。你弱要走,本宫可以给你一笔银子。但你自己要清楚,以你的性格,不管走到哪里,都不受人待见,杀死你父母的那些人,极可能会杀了你。”
顾菲的眼泪已经哭干了:“皇后娘娘,杀死我爹
娘的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死的人只不过是组织的其中一个人,此事已经得到证实,我还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普天之下,除了皇上之外,任何人都帮不了你,想要报仇,只能找皇上。”
言下之意,想要报仇,就要伺候陈阳,做陈阳的女人。
顾菲:“皇后娘娘,你想让我委身于他?”
“你错了,不是我让你做他的女人,这一切全要看你自己。你若想走,我不拦着,不过你从此就难以报仇了。好了,本宫言尽于此,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慢慢想吧,想通了,让南宫统领给本宫捎个话就行。”
无月也才走了没两步远,顾菲的心理防线就被攻破。
“娘娘,我愿意伺候皇上。”
慕容无月转身,看着这丫头凌厉的双眼中,显现出一丝羞涩:“对了,这样才有女人味。伺候皇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宫中的规矩复杂,这些事,你去找川妃请教,这方面,她是大行家。”
带着极不情愿的,又不能拒绝的心态,顾菲入了皇宫,这是她二次入宫了。
来到川贵妃的宫里,心中忐忑:“参见贵妃娘娘。”
在所有的宫妃中,川妃性格
最好,礼仪规矩学的最到位,人也没有架子,她拉着顾菲的手,坐在了桌旁,上上下下的瞅着美丽的顾菲。
“不错,身段、样貌都好,小脸蛋也长的精致,听人说,你最欠缺的,就是一个女人的仪态,你身上的江湖习气太重了。”
“那……白贵妃呢?”
“她是和皇上共过生死的人,你能比的了她么?”
“……”
川妃说道:“皇后把你交给了我,我就有职责来教导你。伺候皇上,其实并不难,用心,做到用心就够了,心中时时刻刻把皇上放在第一位。从饮食、生活细节,还有床第之事上进行学习,这三点同样重要,并不是说,你躺在床上等着被皇上临幸就可以的,没那么简单。只靠身体取悦皇上,你很难得到皇上的垂爱。”
她问:“那我什么时候必须去伺候皇上?”
“等你学会了,不用着急,如果皇上喜欢你,想你了,那你哪怕什么都不学,照样可以得到他的宠爱。今天先跟我学习做菜,走,咱们去御膳房。”
已经三日,六扇门还没找到京师里的弥罗教潜伏者,其根本原因在于那剑客之死穿的沸沸扬扬,知道的人多
,无法控制,所以联络人必然消声蹑迹。
神算婆子、我来也、鬼手判官、段乾坤四人坐于一处酒楼之上。
酒过三巡,几人闷闷不乐的。
我来也:“怎么整?你们说说看,人到现在还没消息,悄悄的查,还不能封锁消息,鬼才找得到那个王八蛋的下落。”
判官:“皇上知道不好查,所以才没有限定咱们时日,此事无法周全了,咱们只能见招拆招,等那些人自己露出马脚。”
婆子:“我已经绞尽脑汁了,这两天头都疼,诸位,辛苦大家了。如果是你们,你们会躲到什么地方去?”
段乾坤:“如果是我,我还会留在京师,我查看过有关弥罗教的事,卷宗上记载了,弥罗教的人一旦被分配到什么地方,就像一颗钉子,宁死也不会离开,不然会遭到严厉的惩罚。所以,这个隐藏的人,肯定还在京师城内,不过是咱们在大海捞针罢了。”
我来也:“不错,只要他当缩头乌龟,咱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未必……”
是段乾坤,他想到了什么线索,神色尤为凝重。
“怎么?老段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