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啊!”
婆子的力道是很稳,只可惜威力不够,好在陈阳又补了一发飞刀,才将那马贼杀死。
其他的马贼不但没走,还大放厥词。
“你们这些外地人,敢杀我们的三当家!你们要倒霉了!”
陈阳:“怎么个倒霉法,我倒想见识见识,这样害民,你们还理直气壮。听着,从此以后,再有敢欺害民众者,杀无赦。”
“他奶奶的……你特么有种啊,你给老子等着!我们走!”
等着就等着,还怕你不成。
摆地摊的老头看的很是不解:“你们都会武功啊?但你们怎么跑到青田县来了,我好心提醒您三位,赶快离开这儿吧。”
婆子哼笑道:“老头,就我们这位爷的功夫,还用得着逃跑么?你刚才也不是没看见他出手,这样的马贼,来多少都不在话下。”
老头长叹着气:“唉……你们不知道,他们还有杀不死的人呢,身中数刀都没事,还能活蹦乱跳的。”
“杀不死?那便是药人了,他们的大本营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这附近都是大山,也许就在山里。每次他们来,都是防不胜防的。”
陈阳:“走吧,先去找间客栈,咱们好好喝几杯,带着这个小孩,让他饱餐一顿。”
……
那些马贼,哪儿都没去,而是去了县衙。
进门之后,接见他们的是县衙的捕头,人一进门,大门先给关上。
“二哥!不好了,三哥被人给做了!”
牛捕头便是马贼的老二,听到老三惨死,他的心里便咯噔一下:“怎么会,谁那么大胆,跑到这儿来杀我的三弟。”
“二哥,是三个外乡人,武功很厉害,三哥被杀,是不是该通知老大!咱们把那些不死的武士给放出来,宰了他们,替三哥报仇!”
牛捕头辗转反侧:“不行,大哥有吩咐,主人也有吩咐,没有命令,我们不得擅自调动那些不死人,出了岔子,谁来负责。主人一定会宰了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把。”
其他几个马贼看的压抑了,三哥被杀,竟然可以不闻不问,他们可都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啊,以命相托的,怎么能这样草草了事。
“二哥,你糊涂了?”
牛捕头坐下,摸着胡须思索着:“各位兄弟,你们以为我不想替三弟报仇么?只是……弥罗教教主跟大
哥说过,眼下是非常时期。我们不能触霉头。”
“二哥!什么踏马的弥罗教,一群吸血鬼罢了,变着法的跟咱们收钱,要我说,咱们应该反了他们!”
正说着呢,一人飞身进了院子,此人就是他们的大哥,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手中持有一柄铁扇,他就是在半道上救走西域王妃的人。
人一来,院内的马贼已经群情激愤了:“大哥!”
“大当家的!你可算是回来了,三哥让给人做了!”
铁扇大哥往牛捕头一撇:“老二,怎么回事?”
“大哥,我也是刚听到这个消息,三弟被几个生人给杀了,我不清楚他们的来历,不过弥罗教主有言在先,没有她的话,咱们不得轻举妄动啊。”
“大哥!三哥不能白死。”
那是自然,在这片土地上,向来只有他们能欺负别人,哪有被人欺负的道理。
铁扇大哥说道:“是谁杀的人,马上出去打探他们的下落,我随后就到!”
有大哥发话,牛捕头便不敢吭声了,但他估计要出事。
此刻,在一家酒楼之内,陈阳这张桌子,那小男孩吃的狼吞虎咽,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婆
子:“慢点儿吃,你爹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男孩呜呜的说:“我爹本是此地的商人,但被马贼给洗劫了,我们全家都让马贼给杀了。”
他本就是个小少爷,结果却落得现在这步田地。
“可恶的马贼,过去我开黑店,就以为自己够无耻的了,这帮家伙比我还要无耻,滥杀无辜,禽兽不如!”
陈阳:“西域也这样么?”
西域王子摇头笑:“我们西域别的不敢说,有两样东西绝对拿得出手,一是律法之下人人遵纪,二是西域的香料,天下闻名。”
陈阳:“西域的女人不也很有风情么,后宫之中,西域的公主我是经常去临幸的,滋味儿真不错,和其他诸侯国的女人完全是不同的风情。”
咳,吃着饭呢,说这些干嘛。
婆子一眼望向门外:“有人在监视我们,是刚才那群马贼。”
“无所谓,让他们监视去吧,我这儿随时恭候大驾。”
饭还没吃完,一群马贼就将这个酒楼给围住了,掌柜的吓傻:“各位爷,我可是交了份子钱的啊,你们答应过的,不会干扰我做生意啊。”
店内为数不多的几个食客已经起身
,灰溜溜的走人,不用给饭钱了,不然可能会被做掉。
“小子!你杀了我们的三哥,还在这儿吃饭喝酒,我大哥来了,他要取你狗命!”
唱大戏的走后头,铁扇大哥优雅的进了门,脸上却写满了怒气,他一看神算婆子,便已知道是谁:“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江南的神算婆子,你怎么跑到青田县来了。”
婆子:“是你,铁扇子……你做起了马贼?”
他们二人认识,原本都是江南的绿林人物,一次武林大会上,他们还见过,还一起喝过酒。
“铁扇子,你本是江南人士,世代书香门第,却上这儿来当马贼?”
“哼,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为什么就不能当马贼,当马贼,乐的逍遥自在。是你们杀了我的三弟?!”
旁边的马贼提醒道:“大哥,是她打瞎了三哥的双眼,这个小子又用飞刀穿了三哥的喉咙!”
铁扇子:“婆子,听说你去京师的六扇门当大统领,怎么不声不响的,跑这儿来了。”
“你是想打,还是想聊?我先告诉你啊,我们爷在吃饭,你躲远点儿,他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