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悄无声息。
高台上的帝王终于无声地笑了笑。
可就在大家恍惚着终于从紧张中抽离时,马上的人却抬手用黑布蒙住了双眼。
作靶子的铜钱又换上了新的。
似乎转了一圈只是熟悉熟悉路线,此刻表演才真正开始。
“这是要盲射?”已经有观者怕地想离席。
围场外边树上杨烟的手心也冒出热汗。
而即使蒙了眼,冷玉笙仍像长了眼睛似的,行至特定位置极速拉弓,猝不及防射出箭矢。
有胆小的人捂住眼睛,但还是漏了一丝缝隙,追着疾驰的人影,在白光闪过的一瞬,又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耳边已是沸腾的欢呼,小王爷即使盲射也分毫未差。
虽然隔得老远,杨烟还是看得犯了痴,轻轻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颊,有点烫。
“又不是偷看人洗澡,害什么臊啊……”她自言自语嘟囔着,在树上却待不住了,她想跑……
四下望了望,是还算宁静的午后,到了饭点,远远的只有一队巡逻士兵守着围场。
她从树上飞快秃噜下来,一溜烟跑了远。
围场中一雅座的帘闱内,也有个清脆女声笑问:“他就是韩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