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沉静的中秋之夜的图画。
此诗以写景起,以抒情结,想象丰美,韵味无穷!虽是好诗,却与苏灿当年的文风诗天壤之别,看来经过这些年生活锤炼,这苏灿也已不再是当年年少轻狂的狂人了啊!”
那司仪看后频频点头确实为一首好诗,正准备亲自送往夜航船之时,突然人群之外响起一阵骚动!
“让开让开!”
“没长眼吗!给老子滚开!当着我家公子的道,小心把你剁了喂狗!”
一群扈从,拥簇着又一位年青公子哥,硬生生开出一条路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周围的人却对此不敢抱有一丝怨言,纷纷低头让开道路。
赵牧凝神望去,正想清何是人,一旁的王山青却将他一把拉住小声道:“看你的样子显然是不认识这位小霸王吧,他可是一个不能惹的主。”
赵牧疑惑道:“哦?大有来头?”
“他啊,是当朝户部侍郎刘光斗的独子刘皋,刘侍郎身为大周正四品官员身居要职,又非常疼爱这个儿子,所以导致刘皋在京城作威作福多年,无人不谈之色变,京城之中惨遭他毒手的良家女子可不在少数。”
“就拿前几天来说,这位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在街上瞧上了一位普通人家的女儿,想要抢回去做暖房丫头,不料那位女子只是说了几句不愿的话,就被一时恼怒的刘皋,当街寻来十几个乞丐将其凌,辱至死,死后还用削尖了的木头将其贯穿,抬回了她的家中,还让她父母亲欣赏他的‘佳作’。
”
听到这里,赵牧一旁的江翎儿逐渐眯起了一双凤眸,眼中杀机闪烁。
赵牧笑着眯了眯眼,道:“还有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王山青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嗓音道:“顾兄可得小声点说话,这话要是让他听了去,可是要大难临头的啊!”
赵牧微微一笑,“多谢王兄提醒。”
“我来看看都是些什么大才子,大神童啊,可比得过我刘皋?”长着一脸麻子的刘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哈哈笑道。
台上的司仪当然知晓刘皋,有些为难神色,“刘公子,陈花魁先前定下的规矩,今夜以‘月’为题,作出最佳诗句者……”
刘皋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带着丝淫邪的脸上流露出些阴狠的笑容,指了指身后的十余人道:“怎得,你是觉得我陈皋是不守规矩的人?我身后这十余人都是来自全国各道州的大才子,你们尽管作诗,若是能赢得了本公子身后这十余人,那本公子也无话可说。”
那司仪站在台上有些束手无策。
这不就是耍流氓嘛!
“如何?可有人敢挑战我?”
场下无一人敢说话,先不说能否在这十数文坛天才中胜出,单说你只要敢在此时露头,以刘皋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出不了三天,定叫你全家灭门!
“如果无人敢应战,那我可就登船喽?”
说着陈皋也不管不顾朝夜航船走去。
就算他苏灿才高八斗又如何?敢在此时站出来反对吗?
“慢着!”
人群中,赵牧朝前缓缓踏出几步,眼带笑意看着那陈皋,
“我来迎战!”
陈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咬牙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你要和我作对?”
“我只需一首诗,便可让你的一群乌合之众,自惭形秽!”
“什么?!”
此话一出,周围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