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头脑一片空白,依照以往的本能反应应该一把推开那个轻浮的浪荡子,但不知为何,此时的陈渔竟然只有不知所措,任凭赵牧在她的口腔中不停地贪婪索取。
赵牧不知足地一步步向前紧逼,粗鲁的动作使袖子打翻了茶壶,赵牧喘着粗气干脆一把将小桌上的茶碗茶匙等物,全部一袖子挥开,茶碗坠地响起一片片“咣当”声响。
“啊!”
只听得一声妩媚惊呼!
赵牧一把将欲迎还羞的陈渔按在桌面上,陈渔面色瞬间潮红了一片,竟然微微喘着气将头撇向一边,不敢去看赵牧那炙热的目光。
“小妖精,和本公子欲拒还迎?可不惯着你!”
屋外摇船的老农,便摇晃着船只会心一笑,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牙齿,心里想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好,动不动便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公子……奴家怕……”陈渔眨着泛起春水的眼眸,娇滴滴道。
赵牧嘿嘿一笑:“你会的可比本公子多,装什么纯!”
陈渔死死揪着赵牧的头发,任凭他的脑袋在自己身上游走,微微蹙眉呼吸急促的回应道:“公子说什么呢!”
夜色迷人,船只整晚都在摇晃着,发出阵阵蝉鸣……
船外的老农唱起了一首民间歌谣,怀恋起曾经美丽的姑娘,与年轻力壮的当年。
………
一夜风暴,日上三竿风露消。
赵牧被一阵动静弄醒,缓缓睁眼,有些疲态,只见自己怀中有个软玉美人,正在自己怀中,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脸色娇羞粉面。
“如何?”赵牧挑了挑眉头。
“嗯”陈渔小声嘤咛一声,仿佛还在回味昨夜的一夜激情。
赵牧突然没来由的皱了皱眉,他突然掀起被单,被单上赫然出现一滩鲜红的血迹。
放下被单后,赵牧又恢复了往日冷峻的神色,开口道:“别想着我为你赎身什么的。”
陈渔淡淡的晃了晃脑袋,小心翼翼道:“不敢做此想。”
赵牧挑起了陈渔的下巴,对着那双泛着一丝伤心的眸子,轻声道:“很好,本公子就喜欢你这般听话的女人。”
船只微微摇晃了一下,是触礁的动静,船夫将船速控制的很好,刚好在天亮之时,恰好回岸边。
赵牧穿戴好衣物,朝船舱门外走去。
“公子……你的东西。”
赵牧回头,看见那个曼妙女子正一手用被单捂住胸口,另一只胳膊将一块黑色令牌朝他递着,看着赵牧的眼神中透着些许不舍的复杂神色。
正是那块大理寺诏令。
赵牧犹豫了一下,接过了令牌,随后头也不回的大步朝门外走去,到到门口他突然驻足,看的陈渔心神一凝。
“我还会来找你的。”赵牧咧嘴一笑。
岸上,王山青等人都离开了,毕竟别人的风雅到了自己眼里那就是不雅了,但同样也还有许多人没有离去,都痴痴望着那艘遥不可及的花船,而赵牧的出现,使得所有人都咬紧了牙关!
“这个小子!竟然和陈花魁在花船上待了一整晚!”
“真是便宜这小子了,别让我再碰见他,否则我见一次羡慕一次!”
“啊,我等心中的圣女,竟然就这样被糟蹋了,仔细瞧瞧这小子也不怎么英俊嘛……”
“……”
突然,赵牧愣了愣,怎的把这妮子给忘记了。
岸边,江翎儿依然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期间有不少女子都对“他”暗送秋波,还有些胆大的更是直接上前搭讪,江翎儿只是神色如常的盯着江面的那艘花船。
那些个女子只当江翎儿心中只倾慕那陈渔,于是搭讪无果后,便虽然无味的离去。
当然,比起上前搭讪的女子更为勇气可加的,是竟有些面饰粉黛的一些个男子,也扭来扭去,上前询问江兄台,是否可以考虑考虑一下对方。
不过对于此等人,那就只有
落得个,去喝几口通州河水的下场了。
仍是赵牧此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咳咳两声,道:“走了走了,回宫去了,明日便是我和老四争夺春闱大考的关键时刻,本宫还得回去准备准备。”
江翎儿一字未发,淡然地跟在赵牧身后。
突然,一阵动静极大的喧嚣声响起。
江翎儿心中一沉,手指紧握折扇,双目死盯着远处,那黑压压一片的红色铁甲。
“来了。”赵牧勾了勾嘴角。
只见远处有一支训练有素的红色铁甲士兵,手持宫廷制式长刀,小跑着朝岸边跑来,铁甲不停碰撞,发出“铮铮”的沉闷声。
“就是他!给我拿下!”为首一名公子哥,身骑一匹黄膘马,指着赵牧大喝道。
随后约莫五十人的小队,瞬间就将赵牧与江翎儿两人围困起来,为首的那名公子哥翻身下马,笑嘻嘻看着赵牧,此人,正是昨夜去而复返的陈皋。
周围看热闹的群众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我就说这陈皋惹不得,这下好了,又得被抛尸江中。”
“昨晚得罪了陈皋,竟然还不连夜出城,这位姓顾的老弟到底是年轻气盛不知进退啊,这下要付出代价了!”
不少人皆纷纷别过头不敢去看接下来血腥的一幕。
看着这不小的阵仗,赵牧笑道:“陈兄,这是?”
陈皋第一个翻身下马,走到赵牧身前后,围绕着后者转了两三圈,啧啧道:“昨夜快活了吧?”
赵牧笑眯着眼道:“还成,陈花魁活不孬。”
陈皋眯了眯眼眸,杀机尽显,“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死到临头还如你这般镇定的人,少见。”
赵牧指了指身旁的江翎儿,“这下你见到两个。”
陈皋看到江翎儿后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昨日这个家伙的势力,足以让陈皋不敢过分靠近。
“今天你们两个都难逃一死,但是你如果跪在地上,求我一求,没准,我能给你们一
个痛苦,免受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