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给阎王爷烧点好吃的好喝的。”
火光辟出巍巍光亮,干燥的芦苇叶尤其易燃,不多时,这些东西就化为灰烬。
陈翰紧张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当啷!
一声闷响,驴子惊厥地踢腿。
月光下,两个个方方正正的箱子、一个坛子凭空出现;那样子,跟陈翰刚烧掉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大了些。
“哈哈,咱可是祖传手艺人,可不是谁都能学来的!”
薛娇娘不识字,陈翰指着箱子上的字:“这个念,农妇山泉;那个叫糠师傅,还有小坛子,精制碘盐。”
薛娇娘一脸崇拜地看着陈翰,记忆竟有些模糊,这还是她那个爱喝酒的赌鬼相公吗?
虽然她不知道这箱子坛子有啥用,想来去镇上换口粮,肯定比棺材和纸马容易些。
薛娇娘愣住,儒衣里晃动的两团晃了陈翰的眼。
陈翰润了润唇提醒:“咱开房……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