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津为难。
任映雪什么脾气,他还不清楚吗?
她那高傲的性格,怎么会愿意给周宏做妾?
“怎么,很为难?”周宏逼问。
“难怪你们任家衰落,连一个女人都拿捏不住,你们任家还能有什么未来?”
任津闻言,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还是没有跟周宏翻脸,只是说道。
“周兄,你的要求,我会跟族老们提,会想办法的,但抛开其他不谈,你我两家联手,也不仅是对任家有利,对周家来讲不也是好事吗?”
“哼,少跟我掰扯,我的要求就在这,我要的就是你们任家的诚意。”周宏说道。
“好……”任津低头。
片刻后,两人各自离开。
夜色下,周宏脸色铁青,手中折扇被捏的咯吱作响。
任映雪,你这个贱女人!
我他么以为你多高贵呢,这些年跟我摆一副臭架子。
结果你竟然跟秦川那种货色扯上了。
淫贱的荡妇!
你是瞎了眼了,秦川都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还舔着脸自己贴上去?
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给我做妾,做最卑贱的妾侍!
周心中大骂,脚步越走越快。
心中怒气节节攀升。
咔擦——
手中折扇被握断。
“公子?”身旁的护卫低声问询。
“走,去琼花院!”周宏沉喝一声。
他现在只想发泄,骑着贱女人发泄!
接下来的几日。
尚明泽按照秦川的吩咐,开始着手整顿粮道事务。
徐瀚文四处奔波,为赈灾筹集粮款。
秦川坐镇州衙,开始为接下来的镇宅布局。
而整个南海州自上而下,大族、豪族、富户全都铁板一块,默默抵抗着秦川。
五日之后。
秦川到南海州后的事,被各方探子、眼线,快马加鞭送回了京都。
二皇子府邸。
秦浩看着密报,面色沉重。
“于家上下干什么吃的?就这么让老四把手伸进了粮道?”
“我看他们是这些年的日子过的太好了!”
“殿下不必恼火。”一旁的蔡仲达劝道,“把手伸进粮道,对这次赈灾起不到决定作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要筹不到足够的钱粮,赈灾之事就成不了,秦川想要筹集钱粮,就得把手伸进大族、豪门以及富户手里,这牵扯到所有人钱袋子的事,不用吩咐,所有人都会一致对外。”
“这个我自然是明白,只是我心中隐隐不安。”秦浩微微一叹。
“老四自从去了南楚就藩以来,变化甚巨,桩桩怪事频发,到现在南楚大战中,他到底用了什么隐秘手段,咱们还
不得而知……这一次,我怕他又要出什么怪招,再出变故。”
“秦川能屡屡出奇制胜,他背后定有人出谋划策,想来是唐家余孽。”蔡仲达沉吟,“若是能除去他的智囊,那秦川不足为惧。”
“话是这么说,可余孽都有谁,又在哪?”秦浩看向蔡仲达,“据我所知,老四身边的唐家人,也就是一个唐棠,这些唐家余孽藏的太深……”
“查不出来,就一个个排除,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蔡仲达眼中狠色一闪。
“先生的意思?”
“据我所知,秦川到南楚就藩后,就弄了一个王榜纳贤,现在楚王府的长史王半山就是从中脱颖而出的,自从这个王半山进入王府以后,楚王府便开始了迅速发展……”蔡仲达浮现回忆神色。
“这未必不是一种障眼法,可以先除掉这个王半山!”
“嗯。”秦浩点头。
两人商量一番,定下了此事。
“再有,秦川在南海州的一切举动,事无巨细,还请殿下派人紧盯,及时将消息传回,我随时查看,以免有什么遗漏。”蔡仲达又补充一句。
“好!”
“……”
与此同时。
南海州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炎帝手中。
看完手中的密报后,他不禁笑出了声。
“好好好!”
连道
了三声好,炎帝站起身来,在御书房踱步。
“好啊,川儿没让朕失望!”
说着,他一把抽出身旁的宝剑,在屋子里舞动起来。
刘芳看着喜形于色的炎帝,眼神微变。
楚王在南海州干了什么?
把皇上高兴成这样?
但炎帝不说,他也不问,保持着沉默,静静侯在一旁。
手上宝剑挽了个剑花,炎帝回眸看向刘芳。
“你不想知道川儿这个钦差到南海州就任后,这第一把火怎么烧的?”
“陛下想让老奴知道,老奴想知道,若是陛下不想,老奴……”刘芳回话。
他话未说完,炎帝摆手。
“行了行了,别绕弯子了,看看吧。”
“是,陛下。”刘芳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密信,阅览之后,面色微变。
“怎么样?”炎帝问道。
“楚王殿下不愧是陛下的骨血,明察暗访,出其不意,蛇打七寸,这次赈灾有看头了。”
“你觉得这是川儿自己的主意?”炎帝挑眉。
“这个……老奴愚钝,不得而知。”刘芳回道。
“你这老东西,又跟朕装傻?”炎帝手中宝剑遥指刘芳,“朕这个孤家寡人,也就能跟你说说知心话了,你就别装傻藏拙了,给朕畅所欲言。”
“陛下,并非老奴装傻,实在是跟陛下您
相比,老奴这点心思,好似萤火比皓月。”刘芳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拍了一个龙屁。
随后,才继续说道。
“虽然老奴见识短浅,但既然陛下让老奴说,那老奴就斗胆说一说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