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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3 / 3)

说瞎话草稿都不带打一个的,把宁芥都听傻了,他眼神不断在二人之间打转,直到洑君用口型说“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才开口道:“这是自然,不知郡主有没有在这里看见上山的两个人,大致长……”

得到并未的回复他赶紧让人架着殷梵惑,用最快的速度……走下山去,沿途还把洑君留下的没有清完的记号和丝带全部毁掉。

赶着酉时前他们下了山,正好撞上锦衣卫封山。

“君大人,江宁郡主。”

“副使大人。”宁芥仗着洑君在旁边,根本不虚袁恭。

“不知袁大人怎的在此?还请行个方便,舍弟伤重,我担心他会有事。”洑君看向昏迷的殷梵惑,醒过一次,她给劈晕了,山路不太好走,血虽然止住,还有不少沾到脸上了,看着就很严重。

“只是小事,郡主请。”

洑君和殷梵惑最终也去了魏王等人所在的房间,处理完伤口后,殷梵惑便醒了,他不愿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就跟着洑君一起走了。

只是需要被人扶着。

“呵,袁若谋,你这胆子也是真大,竟然连江宁都敢弄过来,旁边那谁,病秧子没见过啊。”雍王已经要被关的没耐心了,他又不乐意跟其他几个人下棋,也没个说话的人,都要憋疯了。

奈何魏王不说话,祁王也不说话,宁王更不说话,连素日最装模作样的晋王都一个字都不说,他们被关一点反应都没有!

“八哥不知道吗?那个啊,是江宁家的“弟弟”呢,她可喜欢他了。”宁王摇了摇扇子,明知道雍王不喜欢被这么叫,还是这么喊,果然被瞪了。

知道内情的祁王并不打算多舌,宁王这张嘴总会吃苦头的,虽然雍王也不遑多让,至少比宁王有个好身体。

“莫听十一弟胡言,这是洑家的小公子,洑惑。”晋王不止是说给雍王听,也是说过瓦剌的那对兄妹。

“哟,怎么叫了这么个名,真奇……”雍王及时收声,他想起来了,这是江宁的弟弟,还是算了吧。

与众人打过招呼,洑君找了个地方坐下,殷梵惑靠着她坐,头枕在她肩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解释了前因后果,他们便也不奇怪会这样了。

就是宁王意味不明的多看了几眼,他始终觉得不对劲。

“江宁说要请我听戏,不知听的是哪一出?”魏王出言道,其他人虽没看,也想要听听说的是什么。

“是一出新戏,名为《断鸢》,讲的是训鸢人的故事,位置被新人接替,只能在草屋里扎纸鸢,可他老了,跑不动了,他的纸鸢也是死物,就像他一样,飞不起来。”

“这倒是,有几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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