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浓重得像是快化为实体,还有骚臭之味。喻观澜眉头紧蹙地微微抬手捂住了鼻子,扫了眼牢笼,里面几乎处处可见血迹,有的是空置的,有的却关押着犯人。
曾叔惊疑不定:“这是什么?”
“犯人啊。”喻观澜竟还笑得出来,“你没见过么?不应该啊。”
曾叔的话顿时哽在喉咙里,再难以往外吐出一个字。
第三间左手边的地牢里关押着一个犯人,地上脏污一片,有的血迹新鲜,有的已经干涸到发黑。墙角缩着个奄奄一息的人,看不出男女,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碎布,整个人伤痕累累,四肢几乎都快没了,若非还喘着气,谁也不知道那竟然还是个人。
曾叔惊愕地瞪着眼,仿佛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喻观澜正观察着那犯人,忽听见脚步声,霎时警惕起来。
只见尽头地牢的拐角处拐出了一伙人,皆佩着刀,首领与喻观澜四目相对。他一愣,随后拔刀出鞘大吼道:“有人入侵!有人入侵!解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