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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楼(2 / 5)

以没有避讳什么,还是一贯盛气凌人的姿态,甚至连音量都没有放低,这也免去了谢簌黎去费劲探查。

“今天有信到吗?”听这话程闵应该是和掌柜很熟的模样,上来也没有客套什么,直奔主题。

“正好有,还是皇城来的。”说着掌柜从袖中掏出了一个信封,上面正是连翎笔迹亲书的“谢簌黎亲启”。

谢簌黎看见后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压制着一时间翻涌起得心血,她很快平复了心情,捉摸着两人刚才得话。

“和往常一样”,也就是连翎给她的信或许都被截了,她知若有特别要紧的事连翎必定亲自派人来寻她,可霖鹤殿的人居然张扬到如此程度,她着实不能在放任下去。

程闵毕竟是习武之人,自然很快发现了周遭有人,双手运气向门口打去,谢簌黎反应不慢连忙侧身躲过,待程闵看到她后也是一阵惊讶:“是你?”

谢簌黎勾了勾嘴角,言语中带了张扬肆意,锋芒毕露:“程师兄好手段,这就是你自持得光明磊落?”

“我奉真人之命办事,宫主自己持身不正私通他人,可是要投靠朝廷叛出师门了,”程闵轻佻着拆开了手中得信函,“上一封写了‘思汝甚之,盼相聚’,前面还有什么‘吾爱绾绾’这回又是什么?”

程闵看着不动半步的谢簌黎以为她是露怯不敢出手,大胆的撕开了信封,就在这时谢簌黎劈手而来,直取程闵的咽喉,其中满是狠厉与决断,与上次交手的留有余地丝毫不同。程闵第一时间觉得她的境界似乎有所精进,可剑势与往日似乎并无不同,他身后的剑应召出鞘直砍向谢簌黎,想逼迫她抽身收手,没想到谢簌黎却是不要命一般并不躲闪,俯身横扫直攻下盘。

不寒宫以剑为器,多以咽喉手腕为弱点药穴,下盘多为步伐随时转换并不扎实于地,谢簌黎这一招是军中所学,与师门武路无关让人措不及防。程闵本就轻敌大意,下盘被创眼见就要脸着地而去,偏偏谢簌黎不如他所愿,又转身勾步踹向了他的肩膀,借势掉了个。

手中的信被劈手夺取,自己还吃了个大亏,染了一身的尘土。在客栈掌柜的目瞪口呆下,程闵活动了一下筋骨,确定无碍后爬了起来。

谢簌黎下手留了分寸,又看程闵自己起来便知道无视,转身走向了客栈掌柜。

掌柜见此不由得后退几步连连道:“都是……都是他逼我这么做得,宫……主饶命我也是受人胁迫得啊。”

“我不想把你怎么样,”谢簌黎看着眼前发抖得人,不由得觉得人性得可耻与可悲,“其余的信呢。”

“啊……这……这。”掌柜不敢张口,偷偷瞟着程闵,还想求得一线希望。

“说实话!”谢簌黎厉声道。

“都被他拿走了!小心……”

掌柜得话音未落谢簌黎袖中藏着的短剑已然出鞘,别开程闵的长剑后直接划开了他的右腕,再进半寸筋脉俱断!

在程闵发出哀嚎之前,院子周围纷纷钻出来了不少人影,将他们团团围住,从中走出来个一身道袍的老者,正是不寒宫的微谷真人。

“这种事果然是有后手的。”谢簌黎心想着,信函被她塞入袖中小心收好。

她越过捂着伤后哀嚎的程闵,在一众举剑相对的霖鹤殿弟子威胁下,走向前微谷真人,她轻轻眯起了言,言语平静的仿佛如年少时的晨昏请安:“好巧,师伯。”

在微谷真人的印象中,谢簌黎虽然不受约束,可从来都是端着一副温和有理的样子,可她现在眼睛轻轻眯起,原本温和的眸子流露出的些许杀气让微谷也不由得毛骨悚然。

谢簌黎就是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他近前,不知怎得微谷竟被盯着不敢动弹。等到回过神来谢簌黎离他不过一臂之距,抬手便可取他性命。

愕然之下谢簌黎手中的短剑落地,略一伏身低声道:“真人好手段。”

落地的短剑上未凝固的血溅在了微谷的衣角,只见谢簌黎拍了拍手,轻步出了客栈,留下霖鹤殿一众人。

不寒宫有祖训,无端伤及同门者视为大逆不道。

谢簌黎不仅伤了程闵,还险些废了他作为修行者最为看中的经脉。

不寒宫最好的医者就是谢簌黎,饶是霖鹤殿养了多年的医官也不敢与谢宫主相提并论。可此时却无人敢踏入疏北堂半步,直至微谷真人座下首徒张浥尘亲自登门,请谢簌黎往霖鹤殿一趟。

比起跋扈张扬的程闵,在面对张浥尘时谢簌黎还算客气,可这次她连院门也没开,隔着界制打发走了他。

她从青石镇回来后弃了染血的外袍,虽然只有裙摆上沾染的一点,就像飘落在裙角的梅花,可却让她厌恶非常,直接丢了衣衫到屋外。

一身白色衬裙摇曳,取了桌案上的匕首挑来了书信的封口,取出了里面轻薄的纸页。

连翎信中言道的是些琐事,就像往日在三关时两人絮絮畅言,又问谢簌黎可否按时用饭夏日里不要贪凉。

唯在末书道:“内阁之弊,累于毫末,吾尝改其旧制以求革新之貌。虽舟难独行、孤木难支,吾虽在京非孤立无援,仍有同心同德者往之。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清查赋税之事勿要勉强,切记量力而行。”

“日前赴宫中佳宴,绿云扰扰皆不及绾绾姿容,京城繁花锦簇迷乱人眼,偶见府中野花犹觉可爱,特描下于你赏玩,愿搏佳人一笑。”

“盼相见。”

谢簌黎摸着信末描摹的小花,她似乎能想到连翎在案前描绘的模样,轻笑不由越上嘴角。

她将信收在了妆盒下层,从柜中取了件外袍换上,往霖鹤殿去。

以微谷真人的个性,此时不大肆渲染兴师问罪的确不像他的作风,只怕是另有图谋。他肯抛出程闵为棋子,必然是想筹谋一件大事,只不过他没算到谢簌黎居然会为了一封信对程闵下手,险些将程闵折了进去。

不过谢簌黎这一剑也让微谷知道,离开师门这几年她的脾气并没有什么长劲,还是那般随性而为不知进退分寸。

等到谢簌黎踏入霖鹤殿那一刻,两旁弟子齐齐抱剑行礼,叠起的声音在空阔的大殿中回荡:“见过宫主!”

按照不寒宫的礼制,宫主无论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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