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贵笑呵呵的说道:“郭爷,这种好事谁不想,可哪能轮到我呀?”
郭田笑着说道:“还别说,这没事除了谢贵你,别人还真没这福气?”
谢贵一听眼睛都是亮的,直直的看着郭田,激动的声音都带着颤抖,“郭爷,你这话怎么说?”
郭田笑了笑,看了谢贵一眼,躺在树荫下,嘴里叼着一根草,看着天,并不说话。
谢贵想了想,最后忍着肉痛,将娘给他的二两银子掏出一两给了郭田,“郭爷,只要你给我支个招,这事能成,以后我必定重重有谢!”
郭田没想到谢贵出手还挺大方,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接过来坐起身笑着说道:“我记得上次去谢家村的时候,见谢星慕的娘颜色不错,是不是?”
谢贵想起杜春娟,当初谢三郎娶杜春娟的时候,杜春娟如同杜鹃花一样美,羡慕死了村里的一干老少爷们。
慢慢的杜春娟也干起了农活,虽然没有以前漂亮,但也比一般的媳妇儿好看。
后来谢三郎死了,谢老太开始使劲的搓磨他们一家,杜春娟变得面黄肌瘦,皮肤发黑,整天缩头缩脑的样子,看着还不如村里的媳妇儿。
后来谢星慕一家同谢老太断了亲,谢星慕娶了个了不起的媳妇儿,杜春娟也跟着儿子儿媳妇住上青砖大瓦房,吃上了白米白饭,听说每天都吃肉呢。
都说白米白面养人,杜春娟被养了几个月,不仅养的白嫩,连颜色都好了。
明明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可以做奶奶的人了,却嫩得像大媳妇儿似的。
还别说,现在想想,比林娇娘还要嫩。
谢贵眼中瞬间冒着狼光,笑的都不是一般的猥琐。
“你都不知道,那娘们现在好吃好喝的养着,嫩的跟大户人家的夫人们一样!”
郭田一听谢贵的声音,就知道他怎么想的,便笑着说道:“那多好!女人嫩了才有滋味,不过再嫩的花也需要男人来浇。你说她那朵花多久没浇了?肯定缺男人的滋润,说不定早就饥渴了。
你若是能够拿下,不仅能够长谢星慕一头,还能坐享棠溪的财富,你说这是不是一步登天?”
谢贵一下子眼亮了!
是啊,他怎么那么蠢?
若是得到杜春娟,自己就是谢星慕和棠溪的爹,到时候不仅能住青砖大瓦房,有美人伺候,每天有白米白面和肉吃着,还能够报复谢星慕和棠溪!
他以前怎么没有想到?
可他很快就犹豫了,杜春娟会嫁给自己吗?
律法规定,三十岁以上,有儿子的妇人可以不必再嫁。
也就是说,现在杜春娟想不想嫁给他,全凭她的意思。
先不说他和谢星慕家有恩怨,就是没有恩怨,他都觉得杜春娟看不上他。
“郭爷,这事恐怕杜春娟不会同意。”
“呵呵,不会同意那就想办法让她同意。软的不行就来用硬的,逼着她同意不就成了。
男人女人那点事儿还用我教你?”
谢贵一听就知道郭田让他用什么手段了,沉思了一下,最终觉得这计划可行。
立马就回了谢家村,结果他前面到谢家村后边就听说谢星慕和棠溪回来了,谢贵立刻怂了,吃过午饭就又去找郭田了。
被郭田骂了一顿,又听郭田给他支了些招,在庄子上待两天,这才回了谢家村。
听说谢星慕去了山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杜春娟不经常出门,就听郭田的,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以找他的女儿谢兴草为借口,天天去谢星慕家。
谢兴草自然不待见谢贵,谢贵就听郭田的,天天在谢星慕家门口求女儿原谅。
谢兴奕和谢兴烨虽然不待见郭田,可人家想求得女儿原谅,甚至带着村民来,他们就不好意思多加阻挠了。
只能在一旁防着谢贵用强,其他的一切都看谢兴草的意思。
果然如郭田所料的,每次谢兴草出来,杜春娟都会跟着。
虽然没有进一步的机会,不过郭田说了,让他好好表现个慈父,多卖惨。
女人最是心软,等她心软的时候,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所以谢贵每天都期待着。
棠溪因为没有了谢洪硕,宝娟的针灸十天一次,所以每隔十天,棠溪和谢星慕就回来一次。
再加上正好月初,也该去县城送粮食了。
镇上的面都是谢家村运过去的,可卖的米需要从县城里运过来。
所以每个月,棠溪都会先去县里送些白面,顺便拿一些米,趁机将空间里的面拿出来一些。
等将米拉回家里后,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些米,再少量多次的运往两个镇上就不会让人发现她加了粮食。
不过这样运作也只是一小部分,所以大部分的粮食,还是放在府城。
棠溪从县里回来,都会留在家里住宿一晚,第二天才去山里。
晚上的时候,杜春娟也会将这段时间家里和村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棠溪。
棠溪听说这几天谢贵总是来找谢兴草,皱了一下眉头。
不过她知道谢贵找兴草是迟早的事,便说道:“娘,每次谢贵来,你在一旁看着,别让他欺负了兴草,至于认不认这个爹,全看兴草的意思吧。”
杜春娟点点头说道:“溪儿你放心,我一定护着兴草。”
谢兴草烧了茶水,正要端到屋里,就听到棠溪和杜春娟的谈话。
心中感激棠溪对她的维护,只是想到谢贵的时候,她紧紧抿了抿嘴唇。
先不说爹已经把她卖给了嫂子,就冲这段时间婶子和嫂子把她当亲人对待,同谢兴悦并没有差别,她就不会再认谢贵这个爹。
而且这几天她发现,爹在同她卖可怜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春娟婶子。
那眼神还带着不怀好意。
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嫂子,可又觉得或许是自己看错了,毕竟她爹平时就是那猥亵样。
她决定再看看,反正阿慕哥和嫂子隔段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