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条,此刻却像是生锈的齿轮,难以运转。
他常常因为一个细小的差别,而推导出截然相反的结论,这让赖云感到无比沮丧。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找回失去的记忆,是否还能重新成为一名合格的断案者。
窗外,夕阳西下,书房里逐渐暗了下来。赖云点燃蜡烛,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疲惫的脸庞,满桌的书籍和卷宗似乎都在无声地嘲讽着他的无能为力。
“啪嗒”一声,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书页上,晕染开一片墨迹。赖云用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将那股酸涩的泪意逼了回去。
“不,我不能放弃!”他在心中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找回记忆,重新站起来!”
他重新拿起书本,咬牙坚持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啃读起来,尽管进展缓慢,但他始终没有放弃。窗外,夜色渐深,县衙里一片寂静,只有赖云书房的灯光,还倔强地亮着,像是在和这无边的黑暗对抗。
突然,从窗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说话声,隐约间,赖云听到“假药”,“县城”,“死了人”几个词,他猛地抬起头,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