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生被优菈盘问许久,后者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不太清楚”或是“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啊?”
张玄生思来想去,蹦出一句惊为天人的话:“知道……我好像死了。”
听闻此言,优菈无奈的摇头扶额,至此,她也不再盘问什么,转而看向后者的斗篷上。
优菈伸手拿下斗篷上的徽章,仔细看了一下问道:“这个番号好像没见过,你在哪里找来的?”
“我睡醒之后就找到了,这个是我当时给的徽章。”
张玄生把一个金色的徽章拿了出来,上面的番号让她确认了这是过去暗夜英雄所剿灭的一个小队的。
见状,优菈刚想问这是哪里来的时,她就闭上了嘴,就张玄生这一问三不知的样子,能问出来个什么啊?
张玄生忽然望向那远在天边的西风教堂处,他能感应到,一个空间坐标出现在了那个方向。
……
“能完好的归还天空之琴真是太好了,荧,我们去吃好吃的吧?”派蒙还沉浸在琴团长给她们“荣誉骑士”称号的喜悦中。
温迪好似想起来了什么,他回头笑道:“至于张玄生,你们可别跟任何人说他的事情哦。”
“为什么啊?他现在不是很想知道自己过去的事迹吗?”
“因为……”
“因为张玄生屠杀过冰封的雪山,那里,已经被冰雪所包围了,是吗?”
清冷的女声从身侧传来,与之一同出现的,是无穷无尽的寒冰,在三人转头去看时,派蒙便被直接冻住,掉落在地。
荧震开手臂上的薄冰,刚要暴起,就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冰霜封禁,动弹不得。
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抓住温迪的脸,将其摆正对着自己:“巴巴托斯,你真是好手段,把张玄生给叫来帮忙了。”
“没想到不止我们魔神,就连你们人类也惧怕他。”温迪抬手握住她的手臂,要将其拥开。
女士见状,一把甩在他的脸上,随后不屑道:“两千年前的老东西,也配让我惧怕?”
温迪擦了一下侧脸,一对辫子开始散发绿色的光芒:“哦?是吗?要是他现在出现,你会不会逃跑呢?”
伴随着冰块破碎,荧总算是脱离了冰封,她拔出剑刃刚要挥砍,女士一挥手,便将她扫到墙壁上。
微风不断拂过发梢,女士看也不看,双腿一动,一手穿过温迪的胸膛,随后掏出来一枚皇后象棋。
“这就是神之心?天理的品味真是奇怪,拿这么一个象棋当神的心。”女士把玩着神之心,不耐烦的瞥了一眼温迪。
他不动声色的轻哼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神之心的他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终于来了,张玄生。”
听闻此言,女士很是惊慌的东张西望,她忽然感受到背后出现一道气息,一道冰寒挥向身后。
等到她回头时,发现张玄生就站在那里,他的身前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所保护,一层薄薄的碎冰覆盖在上面。
“你是敌人吗?”
面对女士有些窒息的神情,张玄生伸出手,正要发动攻击。
温迪忽然大喊:“张玄生,她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八席「女士」,你要小心啊。”
“女士?很奇怪到名字。”被这么一控,女士也抓住机会,随着一阵紫色烟雾的包围,消失不见。
张玄生看到女士不见了,有些奇怪道:“你这是要我放她走吗?”
“没办法,我不能在明面上帮她,你要不要也躺这,我给你留个位置。”温迪瞬间倒地不起,好像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一般。
见状,张玄生直接瞬移离开了,他不是很想掺和这个事情,毕竟他只是想知道是谁带着这个坐标而已。
站在蒙德城的城墙上,张玄生眺望远处,既然自己的过去也曾出现在这里,那为何不去看看过去自己所看过的事物呢?
反正自己又不需要担心死亡带来的恐惧,不如……去璃月看看?
说做就做,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险,他还是需要做一些准备的。
傍晚,当安柏巡逻回到城内时,她就发现了很多居民围在一起,似乎在观看着什么。
当她挤入人群,发现就连琴团长也在里面,她们观看着张玄生将一个雕像放在空地上。
伴随着张玄生拍拍手,雕像开始悬浮起来,一道柔和的蓝光四散而去。
张玄生拿出一枚水晶递给琴:“这是一个以空间坐标为轴心的传送锚点,就算我死了,你们也能够使用它。”
接过水晶,琴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在夕阳的晕染下,水晶呈现出一股淡红色的光晕。
“这是空间传送装置,使用方法是把它握在手心里,心里想着这个锚点,它就能带着使用者穿梭到这里了。”
就在琴想要试试的时候,张玄生连忙后退:“这东西可是会释放奇点转移的,你不想把这些人变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就找个无人的地方试。”
“但是这个好像只能转移一个人吧?”琴十分无奈的低头看了一眼这个水晶,一次只能转移一个人,有点难以接受。
“这个没办法,回头我会多拿几个过来的。”张玄生无所谓的回答道,毕竟他的能力有些极端,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安柏挤进来说道:“这个不是古代遗迹的传送锚点吗?张玄生,你还会搞这个啊?”
“古代遗迹?也是这个样子的吗?”张玄生指了一下头大尾宽的传送锚点,有些意外的问道。
“对啊,只是没想到是用来传送转移的,还要专门的传送装置来使用。”
“好了,旅行者和派蒙还没醒来,安柏,你把这个收拾好,跟着张玄生学习一下使用方法吧。”琴把水晶递给安柏。
安柏接过水晶,十分不解的问道:“荧和派蒙怎么了吗?”
“被愚人众打伤了……算了这个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天色不早了,就让凯亚跟着你们一起去看看吧。”
说罢,琴看向张玄生,后者一脸无所谓,他从腰间又拿出一枚一模一样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