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打了个哈欠,“我可不想与这种目光短浅的家伙深交。”
阮夫人长叹一声,她这一年都在为女儿的亲事操心。
“阿娘,我不想相夫教子就这么碌碌无为地过一辈子。”阮鹤颜坐到床边,目光躲闪。
她已经说好几遍了,可阿娘就是不听。
“囡囡,你还不懂,等遇上了那个真命天子,你就明白了。”阮夫人走来坐在她身侧,拍了拍女儿的肩。
“我想经商,就像阿爹那样。”
“胡闹,女子经商成何体统。”
虽是呵斥,但语气温和,夹杂些许无奈。
阮夫人从未真正地对着女儿生气过,这是她日夜期盼得来的千金,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
阮鹤颜捏着床被,目光定在桌上的账簿上有些走神。
为何女子经商就是不成体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