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
刘轻舞被鸡鸣吵醒。
刚醒来就发现枕头,有些暖和,耳边还有异响。
“砰砰砰~”
这是心跳声?
我嘞个丢。
感觉不妥,立马起身。
发现居然把周知礼当枕头了。
还好他睡得死。
起床穿上鞋子,走出门外。
今天没雨,只是到处湿漉漉。
走到院子一侧的水缸,想弄点水刷牙。
用手掌舀了一些水,洗了一下手。
感觉有些滑溜。
这雨水估计不干净。
也不知道有没有寄生虫。
没敢用来刷牙。
想起昨晚留下的红布。
没做停留,回到房门口。
刚打开门,发现周知礼正在系裤腰带。
看到门打开,他也是吓了一下。
“抱歉!”
刘轻舞又关上门。
没等多久,才听到喊请进。
刘轻舞见他已经恢复仪表堂堂的样子。
问道:“这床有些窄,周兄昨晚睡得可还好?”
周知礼腼腆点头:“还行。”
确实还行。
昨晚的梦,勾起了他对生活的美好向往。
觉的房间有些昏暗,。
他走到窗子旁边,用木棍撑起了木窗。
房间霎时间光亮了许多。
回身时,无意看见床尾处暗红的白布。
还以为是什么,俯身想捡起。
刘轻舞快步走过去,抢在他面前捡了起来,然后藏到身后。
周知礼看得很清楚,那白布上的应该就是血迹。
“刘兄你受伤了?可严重?”
刘轻舞尴尬的摇头:“没有,最近喝多了若水炖的鸡汤,昨晚流鼻血了。”
周知礼再三确认:“可真没事?”
刘轻舞自信满满的说:“我学过医术,这只是小问题,真没事!”
说完转身出去了。
外面环境挺好,这也不好到处乱说扔。
反正也风干了,折叠几下,塞进了衣服内。
打算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
房内的周知礼,联想到昨晚的梦,有些不安。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非我把周兄……
不可能,他又不是女人。
应该是真上火了吧!
刘轻舞昨晚没回去,她现在得先回去一趟。
她走在前面路上,感觉小路,有些湿哒哒。
雨量还真大,又满了。
周知礼在后面,她不好大幅度迈步。
只能扭扭捏捏,不让渗出来。
“刘兄可是不舒服?”周知礼见她走路不太正常,时不时还轻捂小腹。
刘轻舞没回头,随意答:“没有,这路还挺滑,还是小心点走,免得摔跤。”
还好停车场有竹棚,不然那马可遭殃了。
喂了点草料。
开始往城里走。
周知礼主动揽起驾车的任务。
赶车时,路还是很晃荡。
见刘轻舞不说话。
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只见她闭着目,合着腿,捂着肚子。
这……
周知礼不断脑补,最后还是摇摇头。
很快,就到了清水楼门口。
刘轻舞下车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往里面走。
周知礼看着离去的背影,有些愣神。
他又看到了那张红布,正露出一截,在刘轻舞的衣兜外。
擦鼻血的布,为什么要留着呢!
呆了半晌,只能默默的驾车离去。
清水楼已经有很多人在工作了。
柳月留门了。
刘轻舞回到房间。
看到她还在睡觉。
从身上解下一条一米多的白稠。
这白天也没有热水,洗不了澡,
随便擦干净,换上轻便的女装。
感觉轻松了许多。
昨天被束缚了一天,愣是没解下来。
感觉上半身有些发麻了。
肚子又是一股软绵绵的痛感传来
昨天就不应该喝酒,搞得现在更难受了。
还好不用上班打卡,直接上床继续睡觉。
一睡就是到了下午。
太晚了,也没必要去铺子。
往下两天,她都在房间内写话本。
除了吃饭冒头,偶尔还会去厨房看看自己的徒弟。
烧烤只是小道。
只给清水楼带来了一些生意,不算多。
这天越来越冷,烤出来没多久就得凉了。
在屋子内烧烤不现实。
弄火锅也不是不没想过。
只是这京城,已经有类似的涮羊肉锅了。
这也不是酒楼,没有特制的锅。
而且这房间的桌子都比较贵,也不合适放烧锅。
月中。
酒坊已经开始安排工人了。
周家安排了十几人,负责制作白酒的核心技术。
其余人是在城中招募的。
荷花村的人还有田地要耕种,只适合做临时工。
酒坊的工作包食宿,月钱有四两,外加奖金。
这相比外面,算是很好的活了。
这工钱相比酒坊赚的,其实只能算小钱。
刘轻舞觉得没必要那么苛刻。
酒坊一处空地上。
周知礼,刘轻舞,九皇子几人,正在看着前面一个管事,给工人讲员工守则。
酒坊建好后,周管事就回到了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