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抛出去。
衣服的结不止何时打成了死结,他拽不下来。
奇怪啊,刚刚明明还是松的。
重华默默的把刚刚摸过某条蛇衣服的爪子缩回了袖子里。
还好本尊有先见之明。
我真是一朵聪明的莲花……苞。
☆、不能开花的秘密
流烨一条蛇在一边努力的解衣服, 这边解决了某件事情的帝尊大人终于松口气。
真是条不让莲花省心的蛇。
在一边看了半天的温牧和千语还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这条蛇为啥好好跳个舞,跳着跳着就开始抛衣服了。
话说他到底为啥要跳舞啊?
“嗯哼!”
重华咳嗽一声,总算把两个想入非非的人族给吸引过了视线,“既然事情已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 你们继续抓朱雀心火, 本尊该去取天池水了。”
顿了顿, 他又淡淡的补充:“那朱雀心火是本尊的宠物, 该怎么做,你们应该知道。”
两人顿时心里一跳。
传闻九万年前,帝尊身边的公子凤歌凝聚出天下第一道朱雀心火, 朱雀死后,火焰便消失不见了, 而如今朱雀心火再现于世, 莫不就是公子凤歌?
想起他们刚刚当着帝尊之面谈论朱雀心火的事, 甚至他曾经还邀请他一起抓捕朱雀心火……
温牧的脸色一瞬间惨白如纸。
谁人不知紫宸帝尊与公子凤歌关系之亲密, 如今竟然被自己肆意当着他的面抓捕……
他现在还能留着一条命,已经是帝尊宽宏大量了。
于是赶紧拉着千语,又郑重的行了一礼, “帝尊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重华淡淡应了一声,伸出一指轻轻一弹,一枚花瓣飘飘扬扬的落在了温牧面前, “念你如今身份处境,本尊赐你一物,危急之时,用灵力灌注到花瓣之上,可救你一命,现在,走吧。”
温牧抬起双手激动的接过花瓣,心里刚刚那点子忧桑早就不知被抛到了哪里。
有什么宝物能比得过保命之物?
命都没了,又拿什么去玩呢?
再次磕头谢过,拉着千语一脸激动的走了。
在一边看了全程的流烨不由的眼睛一亮。
不动声色就收服了两颗人心,这手赏罚分明,恩威并施,自然而然而没有丝毫做作,不愧是在那个位子上坐了九万年的紫宸帝尊。
平日里看着懒懒散散心不在焉的,甚至还经常闹一些挺尴尬的事,当真正做起事来,却从不会失手。
他心里有一个度,知道哪些是能无所谓,而哪些,却又必须严谨去做的。
想真正从他手上讨一些便宜,妄想蒙混过去的,无异于自寻死路。
重华一手捻了颗葡萄继续吃吃吃,察觉到一边投来的视线,晃眼看过去,就看到流烨定定看着他的眼睛。
重华眉一挑,饶有兴趣的笑了,“怎么?本尊有那么好看?”
流烨呆了一下,脸上莫名有点红,他其实很想说一句,“你就是那么好看啊”,然而这句话实在有点羞耻,他嗫嚅半天都说不出口,左看右看,眼睛慌乱的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好的话题,低眼一看手上被扯成两半的衣带……
流烨的眼睛一瞬间亮了一下,“衣带解开了,我给你跳支舞吧!”
重华:“……”
不,本尊不需要你跳舞!
流烨一点都没发觉帝尊大人的僵硬,兴致冲冲的把尾巴支起来,想了想好像缺了点什么,晃眼看到暗搓搓飘过来的金莲花苞,眼睛亮了一下,抬手招了招,道:“跳舞怎么能没有歌呢,金莲你过来,给我唱首歌吧!”
金莲一瞬间高兴了,“嗖”的一下就化成一道金光飞了过来,“流烨哥哥我来了!”
重华:“……”
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流烨早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压根没有发觉重华的神色,一手放在衣服上,下巴一抬,眼睛一闭,朝着金莲示意了一下,“可以开始了!”
圆咕隆咚的金花苞在半空滚一圈,兴奋道:“好的!”
于是一首魔音正式开始。
“从前有朵金莲,它被包成苞苞!”
“撕拉!”
腰带飞了出去。
“从前有条大鱼,它被咬尾巴巴!”
“撕拉!”
外套飞了出去。
“从前有条白蛇,它被脱成光光!”
“撕拉!”
里衣飞了出去。
“从前有只爹爹,它被吓跑啦啦!”
“撕拉!”
蝴蝶结飞了出去。
飞出去之后蓦然一僵,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猛地一睁眼,“金莲,你说吓跑了是什么意思?”
圆咕隆咚的金花苞晃啊晃,“就是吓跑了呀!爹他不在了。”
流烨四处一扫,果然没发现某朵莲花苞的踪迹了。
原地留下一张纸条,上书几个大字,“天池有变,本尊去查看一番,此处有结界守护,切莫妄动。”
流烨松出一口气,“幸好只是有事。”
而不是我跳的太难看。
下次有机会,一定再跳给你看。
啊,我真是一条善解莲意的蛇。
某条蛇暗搓搓的乐了。
湖里的大白鱼:“……”
请问谁能帮它把眼睛上的绸带给解开了?
刚刚流烨一开始跳舞脱衣,它就被一条绸带给蒙住了眼睛。
虽然这歌的确……神奇了点,可……
他也是条雄鱼,小叔叔也是条雄蛇,脱衣舞而已,有什么不能看的!
真是朵奇怪的莲花苞!
而逃之夭夭的重华,其实也是真的有事。
天池水出事了。
刚刚在金莲唱歌的时候,天池水附近的空间突然剧烈动荡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