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有预谋,姜玉蓉被他逗笑了:“你这脑子可一丝都未用到正途之上,否则定是个.......”
又要说大将之材,姜玉蓉想起那会说这几个字,他好像生气了,便生生的将那几个字又咽了回去。
她能猜测到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可却猜不到他能在自己耳后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含住了她娇小的耳垂。
又疼又痒,她面颊已经开始烧起来了。
不过,这总比他再问她一句大将之材和他谁厉害之类的要好些。
毕竟这个事,早晚都要经历的,姜玉蓉放松了些,任他亲昵着,吻开始,密麻起来,她感觉到后面的人呼吸焦灼,夏日里单薄的衣衫下那滚烫的胸膛。
可他什么都不说,亦什么都不问,男子狂热的气息在她耳畔萦绕不断,姜玉蓉觉得浑身变得焦躁又难安。
沈子扬将她抱到了桌上,薄如蝉翼的外衫一直滑落到她肩膀处,天上闪电又划出了一道口子,他能看到白如雪腻的肩头,还有被他吻的发红的耳朵。
紧接着,沈子扬将她束发的玉簪拿下,乌泱泱的青丝落下间,后背是一阵丝滑之感,他用手轻轻穿过那头乌黑浓密宛若绸缎的头发。
姜玉蓉心脏猛跳,觉得浑身都被他惹的起了热汗。
他真的很会,恰到适宜,又点到为止,既让她躁热难安,又不继续。
她感觉口干舌燥的,拨开不知何时到了口中的一缕微湿的头发 ,眼睛迷离,周遭的一切又越发模糊起来。
“渴吗?”
姜玉蓉觉得自己快要说不出话了,喉咙间只清浅的嗯了一声。
沈子扬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那壶茶:“张嘴.....”
姜玉蓉俏脸微仰,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沈子扬将卷入口中的茶水,顺势地进了姜玉蓉的口中,茶水清浅,还有男子滚烫的唇,顺势闯入,难舍难分。
这一瞬,姜玉蓉觉得脸要烫伤了。
偏沈子扬将她扰成这样的时候,往后撤了撤,姜玉蓉见他离开自己:“夫君去哪?”
沈子扬脚步一顿:“点灯。”
她现在又窘又迫的,哪敢让他看到自己眼前的模样,况且第一次,还是有些羞赧,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口:“不要。”
这个声音有些销魂夺命,沈子扬借着昏暗的光线,想象着她此时的摸样,那只手现在还落在他的袖口处。
他伸手握着那只手,让它环绕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将她整个人从桌上抱了起来,姜玉蓉惊慌失措间,手又挽住了他的脖颈处。
“不要是吗?”
她现在说话的声音又柔又软,整个人伏在他的怀中:“我说的是不要点灯。”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我和大将之材谁厉害?”
姜玉蓉虽意识混沌,即便是听到这个问题,仍然忍不住笑了笑:“夫君厉害。”
笑是吧?沈子扬将她不着痕迹的放回了桌上,一只手抵着案桌,一只手轻缓伸进将那薄如蝉翼的衣衫轻轻一挑。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之感,她好像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灼痛又迷离的旋涡中。
天旋地转。
窗外大雨不歇,浇不断烈火燎原,房内的声音交织在繁杂的雨中,与雨水一起跌落的,有她温热的泪。
还有他滚烫的汗。
难怪,情至深处,恨不得将彼此融在一起,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