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生的遗憾，也是她最不愿意聊的话题。
姜氏瞥见晏然的小动作，抿嘴一笑，“妹妹刚才说的事，并不难办，既然万掌柜之前允诺他五年后把常玉儿赠与他，只要有文书凭证，到府衙办了手续就行了，也没什么可犯愁的，到时候那李胜若愿意来我家厨房，我自是求之不得，那可是一等酒楼的水准！要是不愿意，另谋高就，我也乐见其成。”
王氏口中忙连连说是，心想：家里还是得有个当官的做靠山才行，我这打破头也想不出的法子，当官的一两句就搞定了，俗话说“商无官不安”，这句话真对啊！
“可就怕八宝楼的万掌柜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晏然急急道。
“之前不同意，是仗着李胜人微言轻，他家财大气粗，即使告官，也有九成胜算，如今李胜是要入我府为仆的人，且文书凭证都有，他想蛮横也蛮横不起来呢，所以……”沈夫人看着晏然，目光温柔又坚韧，“与人交涉财物，一定要索要文书凭据，我朝以礼法立国，礼，表也，法，里也，礼讲规矩，法讲证据。”
沈夫人顿了顿，注视着晏然，道：“若此事，李胜没有书面凭证，你觉着应该如何出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