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身,反正不耽误赚钱什么生意做不得呢,但是也青却只点那些有些年岁的姐姐,倒是叫花街里的女子以为她也是个伺候人的,等到进了房,却发现她只听故事,却又不学什么,这下又被人以为是个写金瓶梅的了。
也青原是为了多知道些江南氏族的纠葛,却多是听到官员和乡绅之间纠纷,但在这风/月场里听到的也多是风/流帐。好像值得被人记得的就从来没有平头百姓什么事,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生哪会有一刻清奇事儿,就算提起他们,多是为了引出哪位员外公子哥会官家老爷和一个贫家女子的爱恨情仇。
也青听得有些无趣,因为她原以为江南的故事会有新鲜处,没想到和她十多年前听到的却没什么差别,想来那些连土地都卖了,还要把女儿给让出去做妾的农家,还要感谢他们家修了几世的福气,生了个貌美的女儿。
哪怕现在也青知道此事要骂那家人不懂自尊自爱,但是她也记不清当年,在庄主先买走她前,她是不是也在祈求有个富贵人家能买她为奴,若是那时真有什么员外来说娶她做妾,她也会觉得自家祖坟冒青烟吧,哪怕她爹最后恐怕连个裹身的席子都没有。
终于,有一日叫也青听到个有些新意的故事,一个祖籍越州的半老徐娘说起,“都说扬州是才子佳人辈出,但是要说起二十年前名满江南的才女,必定要数知州家里的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