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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心结(1 / 3)

图南光滑的腿缠在内斯塔的腰上,被他单手托着,却没有下坠。

内斯塔的力气很大,大到可以一边轻轻松松托着她的腰,亲吻的她七荤八素。

一边用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拽开自己的领带。

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从玄关到沙发并不是一段很远的路,可图南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内斯塔俯身将图南抵在沙发上,轻吻着她的耳垂,然后顺着耳后,深深浅浅,一路吻下来。

英挺的鼻梁蹭的她肩窝发痒,图南忍不住向后瑟缩了一下。

因为动作太大,衬衫松松垮垮地滑落肩上。

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还有黑色蕾丝内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

内斯塔喉结滚动了一下,更深的压下来。

图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轻喘道。

“桑德罗......你是来真的吗?“

花海是意外,上次的吻也是因为忘崽的乌龙事件。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她在电影院剧透了吗?

这个理由好荒诞。

温柔的小桑会是因为这么荒诞的理由就想跟她酱酱酿酿吗......

内斯塔抵着图南的额头,温柔且不容拒绝地,把她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口。

衬衫下紧贴着地方,触手滚烫。

图南的手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图南尔。”

内斯塔的声音,清朗中带着一丝沙哑。

“已经两次了,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我在想什么吗?”

图南的眼神迷茫。

内斯塔在想什么?还有,什么两次?

他说的两次是她想的那个两次吗?

等等。

为什么说是两次?

图南不太确定地咬了下唇。

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她怎么不记得了....

不对,花海那次之后,她一直在瑞典,根本就没有和内斯塔见过面。

所以花海那次,才是第二次?

图南惊疑不定地看着内斯塔:

“第一次是.....上次去罗马那次?......不对不对,我记错了,应该是……我毕业的那一年?”

看着内斯塔抿着唇,越来越压抑的深邃面容。

图南猜测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最后她选择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

心里抓心挠肝的痒。

图南:......所以到底是哪一次啊,不说话的小桑简直要让她抓狂......

明明他在赛场上,生活里,都是个话痨,为什么偏偏在她面前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她现在恨不得钻进他的脑子里,看看究竟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们之间发生了啥。

内斯塔凝视着躁动不安的图南,眼底慢慢燃起希望的光茫。

他的眼神像极了一个在茫茫沙漠中丢失了指南针,却又莫名其妙幸运地捡到地图的少年。

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迷雾中探寻。

“1996年,在柏林,福音派对酒吧。”

听到内斯塔这句话,图南的心里惊雷一声。

触发了关键词,她整个人都麻了。

脑海中模糊而久远的记忆像电影胶片一样快速闪过。

1996年,柏林。

和卡琳娜吵了一架,跑到天主教派信徒聚集的福音派对酒吧。

她喝了好多酒,差点醉得不省人事。

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害怕的她赶紧检查了一下。

胳膊腿俱在,腰子也没被嘎。

虽然没穿衣服,但身体很干净,就是腰酸得厉害。

看起来是酒后乱性了。

图南花了三秒的时间努力做了心理建设。

掀开被子,看到那一抹红。

因为宿醉有些迟钝的神经还是被狠狠刺激了。

怕那个和她春宵一度的男人突然折返,图南只能强忍着腰酸腿疼下床。

穿衣服的时候,腿都还在抖。

那个早晨,对她来说,简直是刻骨铭心,痛彻心扉。

跑路的时候,她在心里,把那个趁她喝醉占她便宜的混蛋骂了个狗血喷头。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骂人的话。

足足用了八国脏话语言,十六句国粹输出。

图南用力揪住了内斯塔的衬衫,脸上阴晴不定。

“原来是你,原来那一晚的人,居然是你!”

怪不得。

床头柜上那支还滴着露水的玫瑰。

黑色丝绒的盒子。

手写的便签条。

虽然她一样都没拿,也没看。

但现在想想。

有哪个陌生人会在一夜激情过后,起个大早去买花,选礼物。

还有她路过客厅时,桌上的意式爱心早餐,莫名其妙中透着熟悉。

这些在当时都是疑点。

只不过被慌慌张张跑路的她下意识忽略了。

回想起她去酒吧的那一晚,喝的迷迷糊糊中,她还接到了薇薇安的电话。

薇薇安说内斯塔明天要踢欧冠附加赛,现在刚到德国,要来找她......

一切都对上了。

想到那一个月她的胆战心惊,狂躁不安。

图南不自觉地有点生气。

但她转念一想。

当时20岁的小桑,很可能也是被她扑倒的。

当时,他估计也很害怕,很羞涩,很无助吧。

想到这里,心里的那点小小的火气慢慢变成心虚。

图南不自在的松开手,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地强行叫屈污栽人。

“桑德罗,你知道的,我喝醉酒就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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