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
图南含着水色的棕色眼眸波光粼粼地瞪着托蒂,她的脸颊滚烫,不知是被他自说自话气的,还是热的。
“混蛋,你敢欺负——唔。”
托蒂猛然低下头,含住微启的红唇,探进去。
他心里头热的厉害,这样磨磨唧唧的软磨硬泡是一秒也忍不了了。
这个吻尽管仍是着急忙慌的,粗暴的,浓烈的。
却不像上次盛怒之下的报复狠戾,吮吸碾磨中多了些缠绵与情谊。
床在轻摇晃动,图南被他亲得恍昏,连手上的桎梏什么时候被松开都不知道。
微微粗粝的手指不安分地揉搓着轻薄睡裙下的纤腰。
酥麻的电流窜进脊背,图南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瘫软下去。
托蒂搂着图南的腰,更深的贴紧自己。
他的额上出了一层汗,喘着粗气将图南唇间的轻哼混着清甜尽数吞下。
摇摇欲坠的理智,在我就蹭蹭和不要伤害图南尔之间反复蹦跶,大手却遵循内心的本能抚上胸口。
图南棕色的眼眸蓦然瞪大,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将托蒂推开,只能对着他的棱角分明的深邃面容抓挠。
托蒂偏头躲开,听到图南不住的咳嗽,他又赶紧把头转过来。
深邃野性的棕色眼睛紧紧盯着图南,生怕她又像上次一样。
图南被呛到了,缓过劲之后,抓起托蒂的头发,使劲的薅。
“好啊你,出息了,弗朗西。”
“这次不是,我只是走错了。”
托蒂护住脑袋,熟悉的配方上演,耳朵被揪住,拧了一圈。
他再也顾不得心猿意马,翻身从床上下来,想要远离图式魔爪。
托蒂溜得太快,薅不着他的头发,图南只来得及拽住他的大裤衩。
素白的手伸到腰上,使劲的拧,坚实的肌肉却让她的手指阵阵发酸。
图南气急败坏,改拧成掐。
托蒂好像被挠到痒痒肉,止不住的头皮发麻,他想要拽回裤衩,却怕用力过猛,图南从床上栽下来,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快放手,图南尔。”
砰得一声巨响,卧室的门撞到墙上,反弹了两下。
图南和托蒂两个人同时被吓了一跳,抬头去看。
内斯塔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径直走进来。
托蒂拽走图南手里的裤衩,趁着灯还没开,直接头也不回地跑了。
内斯塔按开台灯,图南假装不经意地躺下,背对着灯光。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希望小桑能读懂她沧桑背影下的无奈与心酸。
内斯塔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他站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图南连忙转头,看到内斯塔的手已经扶住门把,她急忙开口叫住内斯塔。
“桑德罗,弗朗西他,刚才只是走错了房间。”
图南:......不能让小桑误会弗朗西在欺负她。
这两个竹马,一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脾气暴躁,一点就炸。
一个冲动莽撞,生起气来不顾后果。
以前在罗马德比时,两个人就起过很多次冲突。
内斯塔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图南期期艾艾补充一句。
“你过来,桑德罗,我有话对你说。”
内斯塔手臂轻轻用力,将卡住的门带出来,关上。
眼看着他朝床边走来,图南一下将台灯按灭,在心里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突如其来的黑暗,掩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旖旎痕迹。
内斯塔的脚步声没有片刻慌乱,径直走到床前,坐下。
图南胡乱朝前摸索了一把,直到摸到坚实的腹肌。
她的手在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游走,勾住脖颈,像早晨一样将内斯塔往床上带。
这一次,连丝毫的停顿都没有,内斯塔就顺利地被她压倒在床上。
黑暗中深邃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图南睫毛颤了颤,直接吻了上去。
内斯塔撑起上半身,伸手搂住图南的腰,防止她突然掉下去,又或者是方便她肆无忌惮的动作。
图南第一下太慌张,没对准,内斯塔微不可查的低头,覆上她的唇。
温热饱满的下唇。
肉嘟嘟的,像q弹的果冻,很好亲,图南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腰被用力扣紧,图南抬起头,望着呼吸絮乱的内斯塔,水波在棕色眼眸中散晃。
月光从半掩的窗口透进来,窗棂的光影在他如罗马雕塑般俊朗深邃的面容上镀染。
内斯塔黑色温柔的眼睛凝视着图南,含着一丝羞涩的侵略与情意。
图南眨了眨棕色水润的眼眸,愧疚开始涌上心头。
“对不起,桑德罗,我只是——唔”
内斯塔低头含住她未尽的话,撬开,轻柔绵长的吻在搅弄声中,铺天盖地而来。
……
半长的黑发从她发烫的脸颊扫过,图南睁着迷蒙的棕色眼眸,一张口,滚烫的气息从微启的娇艳红唇逸散开来。
“我好困。”
内斯塔按开台灯,搂着图南的腰将她小心地安置回床上。
甜蜜与幸福的微光将他笼罩,暂时压制了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内斯塔忍不住低头,温柔又细致地,轻吻图南绯红的脸颊。
“晚安,图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