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望却最终在十一岁以没有收到霍格沃兹的来信而破碎,他是个哑炮。然后,他就被我曾曾祖父,他的亲身父亲亲手除名了,在十一岁那年被赶出了布莱克家。做了这么多就只是为了那句可怜的‘名言’。” “永远纯粹?”露丝玛丽有些许吃惊,“他们不是父子吗?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在那个时候活下来。” “是啊,这就是所谓的纯血。”西里斯轻蔑地讽刺着祖先,仿佛和他们是陌生人一样。“不过,你怎么知道他的?” 露丝玛丽看着强压着烦躁的西里斯,踌躇了下还是说出了口, “我在梦里见过他,她和一个纯血女孩相恋,被那家族长知道后,折磨致死了。我是从那个女孩口中知道他的名字的。可是我却听不清那个女孩的姓,我只知道她叫伊莉萨丝。” “你的梦里出现过?”西里斯沉默了一下,“我会帮你问问看的。” “哎呀!不是!我就是问问你有没有这个人,我想确定下自己的梦境,是不是真的。”露丝玛丽摆了摆手,慌张地说道,“你别问了,你和家里关系本来就紧张!” “噗呲!”西里斯笑出了声,“哈哈……不用担心我,菲尼利亚经常被我母亲指示来我房间监视我,我知道怎么应付他。”西里斯眼角含笑,“这么关心我啊~” “你这个人,怎么不识好歹。我要到了,你快回去!”露丝玛丽将长袍丢给西里斯就跑了。西里斯站在原地,看着女孩消失在医疗翼门后,西里斯将长袍穿好,长袍还带有女孩的体温,领口处还带着淡淡的玫瑰香。 当月亮升到最高处,城堡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却有什么无声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