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扣着卷在她身上,把她裹得像个卷饼。
文一熠裹着被子坐起来,看到文嘉秋背对着她,踩在一个挺高的板凳上,在把烟囱往窗户上装。
文一熠看了看那个板凳,皱了下眉,担心自己贸然出声会影响到他,就坐着没吭声。
这时文嘉秋却突然扭头,估计是没想到文一熠已经醒了,看到坐着的文一熠时他愣了一下,脚下的凳子跟着晃了一下。
“文嘉秋!”文一熠生怕他摔下来,被子都没来及掀开,就在床上往他那边扑过去,“你小心点!”
“没事儿。”文嘉秋赶紧扶住窗沿,“没事儿,别担心。”
文一熠抬手就掀了被子,跳下床,鞋都顾不上穿,跑过去给他扶着凳子:“你咋不把我叫醒给你扶着啊?”
文嘉秋松开窗沿,抬手把装了一半的烟囱抬起来往外捅:“没事儿。”
“有事儿就晚了!”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文嘉秋就把文一熠惹生气了两次,等他装完烟囱,文一熠回到床边就要穿鞋回家。
文嘉秋无措地跟在她身后,正不知道要怎么哄她的时候,蹲着穿鞋的文一熠突然动作很大地打了个喷嚏,冲得她都没蹲稳,直接摔坐到了地上,手里刚拿起来的鞋也掉了。
“天!”文嘉秋赶紧扶她起来,“受凉了受凉了!你从被子里出来太快了,肯定是受凉了!快快快快!赶紧再裹住!再暖暖!你看你!刚才鞋都没穿……”
文嘉秋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扯过被子往她身上盖。
文一熠又连着打了三个喷嚏,顾不上反抗就被他按回了床上的被窝里。
人都被刚才那个喷嚏打懵了,文一熠心累地脱掉袜子,在被窝里蜷缩成一团,吸了吸鼻子,一脸生无可恋。
文嘉秋被她这副样子逗笑了,靠在床边对着她一通乐。
文一熠晃着身子去撞他,结果没掌握好平衡,摔到了他身上,文嘉秋扶着她坐好:“好好暖暖,别乱动,你要是感冒了就都怪我。”
文一熠:“怪你啥?”
不等文嘉秋回答,她自己又自问自答:“啥也不怪你,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