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回了房间。
这几个人一直在拼酒,别人家喝酒是尽兴,他们倒好,非要同归于尽。
“阿絮,阿絮……”醉醺醺的温客行抱着周子舒的腰不撒手,嘿嘿嘿傻笑着。
“老温,走了。”周子舒耐心哄道。
温客行依旧不松手:“阿絮,什么细腰妹子,哪里有我好嘛,唔唔——”
周子舒捂上了温客行的嘴,连拉带拽着这醉鬼回去。
叶白衣安安静静地随叶沅回了房,不同往日的不羁,乖乖坐在凳子上,只是看着她笑。
“傻了?”叶沅伸手在叶白衣眼前晃了晃,掏出一颗小药丸递到叶白衣嘴边。
叶白衣嗅着药丸的清香,混合着叶沅身上的桃花香,有些心醉,张口吞下药丸,还不忘亲吻着叶沅粉白的指尖。
药丸是解酒的,入口颇苦。
“苦不苦呀?”叶沅倒了杯温水。
叶白衣一手揽过叶沅腰身,埋于叶沅颈间:“甘之如饴。”
乌溪带来的玉胥藤品质极佳,叶沅很快便将其制成了丹药,以作救治时急救续脉所用。
一连七日,叶沅与乌溪都在讨论着施术方案,术前准备,麻醉方案,开刀切口,还有术后愈合,种种能够预想到的紧急状况,思考着如何才能将周子舒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闲暇之时,叶沅也会同乌溪谈到六百年前,由乌回带来的那场云梦灭门之祸。
“乌回蛊虫失控,除了以身饲蛊,难道就没有其他解法了么?”叶沅问道。
“若是单单子蛊失控,断然不会引起大面积的祸乱,定然是母蛊所为,毁去即可。”乌溪思索良久,才缓缓开口,“先祖在世时,历代大巫的本命母蛊都藏在古楼兰秘境,不过典籍有记载,自楼兰王室末代公主阿法芙与大祭司慕柯坦丝双双身殒后,楼兰秘境也无迹可寻了。”
叶沅沉默不语,随即苦笑:“命数至此。”
冬至来临,四季山庄上下皆严阵以待。
周子舒吃了冬至的饺子,也迎来了真正的拔钉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