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避子汤,他日待张雪儿进门后,她再待一段时间,正好可以以不能为夫家孕育子嗣为由,主动请求裴珩与她和离,若不能和离,休书一封也可。
裴珩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昨日回来对她稍微好了些,她想着必定是因为对她心怀愧疚的原因。
然这份怀着愧疚的好又能维持多久呢?
再过几日,想必又恢复以往冷落她时的样子了,而长公主也早就想换掉她这个儿媳,给裴珩另择过一个高门贵女做世子夫人,到时若她自请下堂,他们应该都会很乐意吧?
她脑海里盘算起来,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裴珩今日下值回来,又在书房处理公文忙了许久,直到夜深,才抬步往瑞禧院走去。
然过去时,他的妻已经睡下了。
他叫人抬水去了浴房洗漱了一番,而后便走向床榻边,吹熄了蜡烛,放下帐子,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她背朝他侧躺在床里侧,他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而后贴上去,手臂直接圈住了她的腰,从背后抱着她,将她整个人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时,温芙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她下意识睁开朦胧的双眼,想转过身去看怎么回事。
只是,她刚一动作,就被一只滚烫而有力的大掌按住了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