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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1 / 2)

云林呶呶不休、叫苦不迭,看来这次的寒英国之行给她带来了太大的伤害。云林还想接着劝说虞丘月不要收留寒玉茗,但是被虞丘月强行命令去休息了。

原来寒英国发生政乱,其所造成的影响远比众人想的要大。

后贲篡国,整个寒英国都城及其周边的百姓都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影响,听说好像还有术士、仙修、邪修出现,他们拿普通百姓的性命当赌注,随意下一步棋就有无数百姓失去性命。

上面的人争权夺利,又有谁管下面人的死活呢?正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但这些也都只是虞丘月转瞬即逝的感慨与伤怀罢了,虞丘月关心的是所谓的“术士、仙修……”,看来寒英国以后总归还是要去一趟的。

大江滚滚,长风萧萧,你我皆是棋局中的一子。

应天受命,或是逆天行事,总还是有机会跳出这棋局的,虞丘月如是想。

门外,寒玉茗轻哼一声,指尖绕着手里的山茶花,却是慢慢地将花拦腰斩断了,漠然随花落在地上,一脸无趣地拂袖走掉了。

孤零零的山茶花,凄凉地躺在地上,花瓣散落几片,又残破几片,枝干有一道可怖的伤口,这使它像一个被腰斩的人,身姿奇怪地扭曲着。

更悲惨的是,虞丘月出门时不慎踩着了这花,凄凉的花,悲惨的花,不能呼唤,不能呐喊。

幸好,虞丘月还算善良,将花修剪一下放入了花瓶中,花也得以在这里安度余生。

终于到达平岳,虞丘月打算今日先回公主府休整一番,等到明日再入宫拜见太后。

魏雅早早在公主府门前等待,见公主回来,魏雅眼神柔情似水,且含着几分心疼,所思所想全写在脸上了。

如果说寒玉茗是冷冽的美,那么魏雅绝对算得上煦暖了。

温和的眉眼,浅浅的笑意,就连衣着打扮也让人看着觉得亲切,妥妥是一位润温如玉的绝世公子。

“殿下,魏雅恭候多时了。”温润公子的目光停留在虞丘月身上,缓缓俯身、行礼,眼里含着笑意。

“辛苦你了,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虞丘月踩着小凳扶着留香的手下了马车。

“很好,就是……殿下不在时,公主府难免有些无趣。”

“呵。”一声轻笑,带着讥讽,寒玉茗远远站在后头,双手环抱着,眼神透着不屑,昭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魏雅瞧了眼这位孤傲的仁兄——性情冷傲,相貌优良,而衣衫褴褛,想必是有所谋而来。

“殿下,这位是?”

“寒玉茗,寒英国人,本殿新迎的门客。”虞丘月介绍,接着问道,“本殿之前吩咐的,西边的碎金院打扫出来没有?”

魏雅应声点头。

“好。”虞丘月看向风弄,“风弄心细,便由你领着寒玉茗去罢,今后寒玉茗便住在碎金院了。”

风弄领命,带着寒玉茗主仆二人去了。经过魏雅身旁时,魏雅侧目看了寒玉茗一眼。

公主府很大,初来乍到之人可能会以为这是什么福地洞天。

这里的一切都是依照公主的喜好建的,说来还是魏雅出的主力,他最了解公主的喜好,又肯费心费力,常常披星戴月地做活。

此地四处曲径通幽,给人一种寻幽探胜、山水之间的雅趣。

碎金院在公主府的西边,每当太阳落山时,阳光透过竹林打在院子的墙壁上,细碎的金色好看极了。

风弄一一带寒玉茗和令狐柯看过碎金院大小处,边看边询问是否还需要些什么。

踏入主卧,寒玉茗一眼就瞧见了摆在桌上的山茶花,它们实在太过耀眼——足有十几盆,每盆都开得极娇极艳,白色居多,其他各类颜色皆有。

哦?寒玉茗眼神闪烁,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些山茶花,心道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名堂。

“公主说这花与郎君甚是相配。”风弄似乎看出了寒玉茗的疑惑,很有礼貌地笑道。

“是么?那便替我多谢公主了。”

风弄走后,寒玉茗无情折下一朵山茶花,闻了闻,漠然扔了。

“啊,公子,不合适吧?”令狐柯呆道,见寒玉茗不打算继续折,这才舒了一口气,赶紧将十几盆花搬了出去。

怎料,搬完后,寒玉茗突然不满道:“谁让你搬的?”

令狐柯发誓,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主,当然,除了他前任主子。于是又一把眼泪一把汗地把花搬了回来。

本来多这些花不多,少这些花不少。可是真当全搬走了,寒玉茗却总感觉好像缺了些什么,心中徒增烦躁。

回到平岳后,虞丘月头等大事就是沐浴,然后好好睡一觉,多日的舟车劳顿令其疲惫不堪,泡在微烫的热水里,虞丘月舒服地阖起双眼,意识也开始神游。

接下来的日子,她必须好好休养一番,只怪这具身体实在太差,不能承受她四处奔波之苦。但好在这个身份足够优良,有大把的时间和钱财供她挥霍。

“公主,”风弄领寒玉茗主仆二人看完碎金院后便立马赶了回来,这个主子可真让她操碎了心,“公主不在的这些日子,太后可是天天念叨呢,公主去哪儿了?公主什么时候回来呀?公主怎么还不回来呀?”

“知道了知道了,明日我便进宫去。”虞丘月的语气颇为无奈。

说起这个太后,虞丘月是又爱又恨,太后对她的好是真的,宠爱是真的。可是太后的狠心是真的,恶毒也是真的。

但是谁叫她真真切切抚育宠爱了自己这么多年呢,无可奈何。

翌日,微雨,风中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魏雅特意给虞丘月准备了防雨的披风,又早早命厨房准备了吃食点心,安排好马车,可谓是无微不至。

虞丘月几乎不用做任何事,当然,她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现在尚是卯时,虞丘月懒懒半躺半坐着。

魏雅忙活半晌终于完事,遂坐到公主身侧,为她泡茶递盅,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时光,独属于他和虞丘月的。

“公主这是要进宫吗?”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打破宁静,还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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