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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1 / 2)

期末考结束后,苏塔庆幸不需要再去上学,更重要的是不需要再看到邢珊珊,也就不用看到邢珊珊失恋的样子。她可以尽情躲在家里,谁也不见。

刚刚结束五年级课程的苏塔,还沉浸在这来之不易的暑假假期时,就被学校的美术老师刘晓林推荐到江城艺术宫当小助手。

苏塔读三年级时,唯一的美术老师辞职了,这一个岗位空缺了整整大半年,直到刘晓林的到来才被填补上;新城小学才迎来了真正意义上的美术课程。

刘晓林也是新城小学现在唯一的一位美术老师。

中央美术学院本科雕塑专业,后来又跑去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攻读绘画专业。毕业之后,她没有选择到江城这样的大城市发展,反而屈身待在新城这种开发区城镇上。

她年轻貌美,有才华。一边在新城小学任教,一边办起了私人工作室。

一次偶然的机会,苏塔成了刘晓林的私人助理。

苏塔每天的任务就是在下午放学时帮她做一些基础工作。

比如调颜料,洗颜料盘,削铅笔等。刘晓林口口声声自称严师,自然不会放过苏塔的任何一点时间,把她的每个周末都安排到工作室上课画画。在苏塔三年级时,就开始教她画石膏素描;到四年级时,教她色彩;再到五年级的速写。苏塔的任务除了打杂,每天还需要交大量的美术作业。

妈妈许林君一直都幻想着自己的女儿可以是一位优雅的舞蹈家,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众人拥簇,她从来没有预想过苏塔是个美术学者。

苏塔跟着刘晓林学习美术的期间,成绩一度严重下滑,许林君不得不出面到学校里找刘晓林交谈。

但是在那一天之后,妈妈许林君很反常地、再也没有说过苏塔一句不是,也不再念叨苏塔不应该学习美术,应该当一位舞蹈家等等之类的事情。

甚至在那之后,许林君对刘晓林这位大城市来的姑娘变得很是关心。

苏塔没有问过妈妈他们之间谈了什么,也没有向刘晓林提起过这个疑问,她只是觉得这只是在一个很普通的周五,阳光明媚、微风徐徐的下午,双方进行了一场很普通的家长访谈而已。

前些日子,刘晓林给在江城艺术宫任职的恩师宫大同推荐苏塔。但由于刘晓林和宫大同还有一些“私人恩怨”,这一行为被宫大同拒绝很多次。直到上一周,刘晓林二话不说把苏塔的画打包寄给宫大同,才得以说服让苏塔到江城艺术宫去给他当助理,并且作为唯一一个小学绘画组组员进行训练。

七月初,刘晓林开车把苏塔送到江城艺术宫门前。宫大同在门前等待已久,刘晓林见了迟迟没有下车。她坐在驾驶座位上告诉苏塔:第一、一切都要靠自己;第二、要听宫老师的话。然后一句话也没跟宫大同说就驾车离开了江城。

留下宫大同一腔怒火:“哼,这个小妮子……真是翅膀越来越硬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无论时间过去多久,苏塔都会记得,在第一次见到宫大同时,她便认定假使世界上真有圣诞老爷爷,大概就是宫大同这般模样了吧。

宫大同留着花白的络腮胡,整个嘴巴都被银丝覆盖住,戴着黑色镜框的厚镜片眼镜,头上带着黑色的渔夫帽,把整张脸都被挡住了;粗壮的身子套着宽松的马甲,俨然一副老艺术家的气息。

可他身上自带一种让人害怕的距离感。

宫大同见到苏塔的第一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瘦小的女童,用着低音炮的声音说:“你的老师那么强烈推荐你,天天打电话来烦我,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苏塔睁着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宫大同拎起苏塔的背包和行李箱,把她和行李们统统塞进一辆破旧的老式轿车里。宫大同说:“你个小妮子就不怕被你的美术老师大老远地拉到江城进行倒卖吗?”

苏塔摇摇头:“不怕。”

宫大同喘着粗气,拉着安全带扣上:“第一次来江城吧?家人就放心你过来?”

苏塔说:“他们不管我。”

宫大同“哦”了一声,缓慢启动他的汽车,说:“看来又是一个问题少年。”

“我不是。”

“哦,那就是问题家长了。”

苏塔没有搭话。

一段4公里不到的路程,足足花了20分钟。宫大同把车开进了一个有年代感的小区里,停在一幢矮破小的楼前,他把苏塔带到2楼,在口袋里掏出一大串钥匙,挑选了半天才找到其中一把,打开门锁之前,他说:“你可想好啦,进了这个门,就是死活的问题了,你可能会没有命再见到你的父母了。”

“你现在想跑的话还来得及。”

话还没说两句,宫大同就气喘吁吁。

“我相信你。”苏塔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内心多少有点害怕,但是她尽量不表现出来。

宫大同突然哈哈笑了:“简直一模一样。”他打开门,把东西都往里推进。

苏塔跟在后面,迎面走出一位50岁左右的夫人,穿着淡青色旗袍,旗袍上绣着精致的花儿,高挑的身材衬得整件旗袍更有韵味了。她手持丝绢画扇,轻轻扇着风,被盘起来的头发些许短丝随风而动。

“你回来啦。”温柔的声音,苏到苏塔的骨子里。

“我回来咯。”宫大同恍然换了一个形象,身上的那点严肃戾气看不见了,现在更像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小妮子也带来了。”

“欢迎你,闺女。”

“今天开始你就住这屋。”宫大同指着一间不大不小的卧室,里边摆满了各种画作和书籍。看着狭小,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要怎么称呼您们?”苏塔笔直地站在两人中间。

宫太太正在帮苏塔整理行李,宫大同在他百宝袋般的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汗,气喘吁吁地。两个人听到苏塔的话,相视而笑:“这话……怎么听得有点耳熟?”

“你也觉得对吧?”宫大同笑着说:“简直一模一样。”

苏塔没听懂他们的对话,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们在忙。

电子闹钟在墙上响起了音乐,是《卡农》的一小段,电子钟表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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