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犹如一根被狂风摧折的翠竹,腰肢弯折呈诱人的弧度,可他游刃有余地握住我的手腕,用力掰开一丝间隙,留下发声的余地,尽可能气定神闲道:“小将军自然是美的,但在下已有定亲……”
我哼了一声,反驳道:“定亲有个屁用?本将军打小就知道,没有吃到嘴的肉,都不是我的。”
说话间,手指挑衅地顺着他的脖子向上游走,学着调戏良家妇女的军痞子,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此人当真秀色可餐,虽被折辱至此,仍瞪着那双丹凤眼,做出一副铮铮铁骨的模样,可眼珠却时不时不安地偷偷瞥向军帐门口,生怕有人下一秒闯进来,让他颜面尽失。
他这么怕,我偏偏生出几分恶趣味,强势地用手心擦着他的脸颊,粗糙的糨子将他的脸磨得通红,我磨了磨牙,低声道:“我想吃了你。”
之后我说到做到,把他剥衣炒熟,借着酒意,一口一口吃到撑。吃完一掏兜,丢下几两银钱,抹了抹嘴巴,心满意足地晃着腿走了。
可第二天酒醒,我就彻底后悔了——昨天穷大方,掏空家底,下个月又要受穷了。
想起因他受穷的日子,我就来气,狠狠在他肩头咬了几口,想着决不能便宜他。
除了一身好皮肉,他还有一身好才学。
那么晚上我要睡他,白天我要用他。
我要他帮我收拾京师这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