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让诸位兄弟陪我吃苦。”
忆苦思甜,是画大饼的第一步。
领导人带头煽情,诸位兄弟们也放下恩恩怨怨,陪着我假意抹眼泪。
我叹了口气,拍大腿道:“薛兄弟的死,我老赵也不舒服,但他死的可不冤啊。”
我口气严肃道:“咱们起义为的是什么?”
“是劫富济贫!是跟着我老赵走,大家有粮吃!”我厉声训斥道。
“想当年我爹拉着兄弟们一起干,掘皇帝祖坟的缺德事他都敢干,却没伤害百姓一根指头,为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用虎狼一般的眼睛从五人脸上一张一张扫过,逼着他们低下头去。
“早我就知道,跟哥几个不一样,薛宝不是个安分的家伙。”我口气一缓道,把活人摘出去,使劲骂死人。
五人意识到我只对薛宝生气,心里那根弦松了松。
我又吹嘘自己一波宽宏大度,让哥几个再吃一颗定心丸,道:
“他与兄弟们待我有恩,我一视同仁,拜了把子称兄道弟,对他那点子上不了台面的事儿,既往不咎。”
“可薛宝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老赵啊!”我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骂道。
“进城前,江军师对我们是千叮咛万嘱咐,成大事者,要眼光长远,不能盯着百姓那点芝麻绿豆的小利益。”
江怡被我点名拖下水,一脸苦笑地应和我。
“大家都答应得好好的,就薛宝他不讲兄弟情义!”
自此,薛宝之死,从一场恶性政治事件,让我定义为兄弟间的清理门户。
“京师的燕红柳绿多了去了,哪里不能玩女人?他偏偏给我老赵上眼药!”
我装作怒极攻心,当场拍桌子,桌子骤然断裂,连带着茶水点心也七七八八散了一地。
这五人心虚得很。
他们私底下捞钱的事情肯定没少干,但此刻为了摆脱干系,玩命骂薛宝不是东西。
战线暂时统一,我进一步安抚道:“其实这段时间,兄弟们收养军银,都辛苦了。”
“朝中难啃的骨头不少,”我叹口气,“有些硬骨头就算挫骨扬灰,也榨不出什么油水。不如先放一放,让士兵们干点有意思的事儿。”
五人眼睛一亮。
我眼珠一转,低声说道:“当年咱们困在蜀中,用了江军师那招‘宋高宗金牌召岳飞’的法子,给当年的首辅韩知送了不少礼。”
“当年家底都快赔进去了,如今怎么能不回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