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屋里的摆设极为简单,不过一角的西洋座钟和墙角三角柜上摆着的小型木制帆船的模型,以及墙上所挂的海图,整个屋子增添了异域的色彩。 哪能看出这间屋子是一个姑娘家所用? 而此时,案后正坐着一名女子,她生得瓜子脸,长眉细目,长相并非十明艳,但自有一股稳重书香质。 她上穿着一件蓝色官袍,又她增添了威严。 此刻她皱着眉,立在案前一名着青色官袍的老者正在禀事。感觉有人了,二人只往这里看了一眼,又继续正题。 老者面上不显,心里松了口。 银屏看在眼里,眉心不禁又皱了。 “好吧,你先下去。出去跟他们说,世子了,若无急事,就等会儿再。” “是。” 老者忙不迭下去了。 银屏这才把目光投向纪劼,眼神颇有些无奈。 “他们倒是巴不得你天天。” “那也只怪银佥事太严厉,把一众人吓得如老鼠见了猫,简直吓破了胆。”纪劼玩道。 银屏当然看得出他是玩,还是说:“当初让他们入税司,不过权宜之计,如今我自然要盯紧些。” “你也不必事必亲躬,你不是有个心腹吗?交他们做也不是不可。” 说话间,纪劼已走到案前,就如同以前平时那样,一手撑着案,伫立在她边不远处。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清她脸上任情绪,可惜看不到有别于其他人的神色。 纪劼不禁有些颓丧,心想自己难道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想着,他状似不意地把他娘的信说了。 听闻端王妃正在与他相看成亲对象,银屏不禁一愣,又道:“那如此说,要恭喜世子爷了。” “你想恭喜我?” 此言一出,纪劼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又道:“你恭喜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