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如过来,曾旗舒并不兴奋。
在沈府的日子,他彻底看清了沈妙如的真面目,也从对对方盲目的爱里脱离出来。
纵有不甘,都被压在心底,往日争强好胜的曾旗舒,现在只敢奢求平淡的日子。
但沈妙如有怨气,连平淡的生活都不肯给曾旗舒。
外面无处撒气,家中有个能任由她欺负的夫郎。
沈妙如被扶着坐到榻上,她挥开丫环,要曾旗舒上前。
腰间的折扇被随手抽出,扔到了地上。
沈妙如喝多了酒,说话慢悠悠地:“我热了。”
没什么调子的话也能惹人生气,曾旗舒咬着后槽牙,下颌突出明显的棱角,他捡起扇子,轻轻摇晃。
扇出来的风拂过沈妙如发红的脸,酒气被吹散开来。
沈妙如懒散地半睁着眼,将曾旗舒从上到下打量一顿。
曾旗舒被她看得心生忐忑,有种不妙的预感蔓延开来,每一次扇风,都让他自己更加紧张。
就在这缓慢的折磨中,沈妙如终于动了。
她抓住曾旗舒的手,将人往自己身上带,醉酒后的力气还是大过曾旗舒。
曾旗舒被拽倒,两手按到了沈妙如肩头。
沈妙如忽地翻身,掉转姿势,压在曾旗舒身上。
女子风流倜傥的脸越靠越近,那双挑起的桃花眼似是凝结了无数的情意,要慢慢诉说。
曾旗舒看得一愣,不由得想起先前热恋时的感觉,他松了反抗的力气,闭上眼,等待着对方越凑越近。
在鼻尖不足一掌距离时,沈妙如的身子动了一下,随后大张开嘴,将翻涌上来的呕吐物全都吐到了曾旗舒头部以下、胸部以上。
沈妙如吐得干净,自己的酒劲解了不少。
她擦擦嘴,从曾旗舒身上下来,捧腹大笑:“哈哈哈蠢货!你闭眼做甚?难道是想让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