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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宫廷鸿宴(2 / 4)

归朝,替朕开拓河山,保我国泰民安,实乃我朝臣民之幸,百姓之福。战场凶险,瞬息万变间,吾儿慕徽,化险为夷间,竭力筹谋,为我大军攻城献上良策,助力太尉直捣冷月皇城,颇有朕当年治军风采。徽儿心智英奇,有子如此,朕心甚慰。”

底下群臣听得皇帝龙颜大悦下的这番激昂之言,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流连在太尉与景慕徽之间。宴席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在前线奋勇杀敌,浴血鏖战的是欧阳父子,虽说七王爷在攻破凰都的最后一仗中,智计无双,可皇帝竟说七王爷有他当年的风采!!!

一时间,宴席上的众人面面相觑,眼波流转间,不知道闪过了多少盘算……

太极殿内,依旧乐声悠扬,舞姬摇晃,只是这许多人杯中的酒,不知怎的,似乎寡淡了不少。

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接下皇帝这段话时,太尉欧阳震南率先起身,举起酒杯朝皇帝作揖道:“陛下,报效国家,保卫百姓安居乐业,是我等将士应尽之责。老臣在此多谢陛下胜赞,日后我等定当鞠躬尽瘁,维皇命是从。老臣有过,未能保护好七王爷,致使王爷遭受无妄之灾,虽陛下感念老臣之功,不忍苛责,反而加以恩赐,老臣感激涕零。七王爷因祸得福,在战场一展其治军谋略之才,想来日后定能为陛下分忧国事,朝廷得此良才,陛下从此又多一条臂膀,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欧阳震南这番话,算是说到了自小就偏爱景慕徽的皇帝心坎儿里,他听着太尉这番悦耳之言,很是高兴的连连点头。

倒是群臣对于太尉在皇帝面前这番弱化自身军功,极力夸赞七王爷的维护之言,没怎么咂摸对味儿。

有几个浸润朝局多年,脑袋还算转得快的老臣咂摸出太尉此番话的意味,立即明白了皇帝听后为何会这般高兴。

七王爷生母,已故的宸妃娘娘,乃三代将门之后,其曾祖父到兄长全部都为崇景国的江山上阵杀敌过,以至于到最后均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整个家族竟只剩宸妃一脉。先皇怜其满门忠烈,在她还是五岁稚童之时,赐婚于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为妃,以表皇族追思。考虑到她年龄太小,先帝遂将她寄养在同是将门的欧阳家,成为欧阳家的养女。欧阳太尉的父亲感念下属忠烈,将其女宸妃视若亲生,欧阳震南自然就成了宸妃名义上的大哥。

接着,先帝驾崩,太子登基,她正好十七岁,入宫后皇帝对这位青梅竹马很是喜爱,立即封为“宸妃”,宠冠后宫。后来,宸妃怀景慕徽时便有诸多不适,生下景慕徽后的第四年,母子二人还是都离不开汤药。次年,皇帝想废后改立宸妃为后,立年仅四岁的景慕徽为太子,却被淑妃看出景慕徽胎里不足,性格怯懦,便联手皇后使计让年仅四岁的景慕徽在一众元老大臣面前表露出呆愚之相,让满朝文武皆知七王爷恐难成大器。

那时候,丞相带领群臣联名上书反对立景慕徽为太子,皇帝气得罢朝七天,和大臣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宸妃听闻,气得当即吐出一口心头血,没过几个月便香消玉殒。

宸妃仙逝,皇帝暴怒,宣布罢朝三个月,以皇后之礼下葬宸妃,并宣布举国为宸妃服丧,禁娱三个月。后来,皇帝便不常流连于后宫,专心政事,似乎一下子就收走了对所有人的关怀。

如今的景慕徽显然一洗当年钻桌底的耻辱,想必皇帝此时心里定然有种“宸妃,咱们的孩子才不是废物”的欣慰和高兴。

说到宸妃与欧阳家的渊源,那欧阳太尉自然也算是七王爷的娘舅。如今,七王爷因祸得福,立了军功,欧阳家自然比自己得了恩典更高兴。

等群臣理清这其中因果,那些老臣们也纷纷举杯作揖道:“七王爷大器晚成,臣等恭喜陛下,恭喜王爷……”

皇帝心头有种像是积压了十几年的石头,突然被人搬开的轻松、愉悦感,随即开怀大笑:“哈哈哈哈,众爱卿同乐,干杯!!!”

只是这酒酣舞醉间,谁也没顾及到其他几位王爷的微妙变化。

你看,这人头攒动的宴席上,露出了各色各样的人,有看戏的,有筹谋了,有身外客,也有局中人。

一场庆功宴,百种心滋味。

正当皇帝推杯换盏之际,坐在一旁的嫔妃里,淑妃率先开了口:“陛下,没想到七王爷经历了一场劫难后,变得如此能干,如今还能帮助陛下带兵打仗,臣妾可要在此恭喜陛下。要是宸妃姐姐在天有灵,看到她的孩子成器,也该放心了。”。说话间,淑妃的目光扫过景慕徽时,露出了几丝难以察觉的轻蔑。

皇帝听后,心情极好的回道:“淑妃所言极是,朕要好好赏赐徽儿!”。

听到皇帝要赏七王爷,坐在一旁沉默的良妃瞥了淑妃一眼,又笑得温良的看向皇帝:“这次打仗,徽儿可受了好些罪,陛下可要好好奖赏他。”

一旁的柔嫔也搭腔道:“陛下,要不您问问七王爷想要什么?”

皇帝听后更高兴了,摸了摸胡须连连点头。他放下酒杯,看向坐在席间不卑不亢地应对敬酒大臣的景慕徽,笑着朗声问道:“徽儿,可有什么想要的事物,告诉父皇,父皇赐给你”。

景慕徽正疲于群臣间的推杯换盏、阿谀奉承,神色渐渐有些不耐烦,蓦然听到皇帝叫他,霎时收了几分神,稳了稳情绪,放下酒杯起身拱手作揖道:“谢父皇隆恩,儿臣确有一事,想求父皇相助。”。

皇帝一听,来了兴趣,坐在龙椅上伸长了脖子连忙问道:“何事?徽儿但说无妨!”。

“儿臣离京已有数月,近日回府后,发现府上家仆走的走,散的散,只留下来寥寥几人。近来绥都天寒,儿臣府上多处院落因积雪压塌屋脊,有坍塌之险。儿臣想求父皇派遣工匠修缮王府,不知可否?”。

“嗯,不算什么大事。”皇帝闻言摆摆手,又转念一想说道:“绥都是从上个月开始下雪的吧?这么说你府上屋脊被压塌应是半个月前就发生的事,难道你府上没人向工部报备去修缮吗?工部怎么回事?”

说到这,在宴会另一角落的工部尚书趔趔趄趄的从位置上起身,战战兢兢的跪在宴会厅的正中央,扶了一把官帽哆哆嗦嗦的说道:“回陛下,七王爷府上家仆确实来过工部报事,因近来各府邸多多少少都有需要修缮的地方,许是下面的人一时疏忽,工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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