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姿势。
“无妨,不知者无罪。我今日只是替父皇前来祝贺西伯侯,不想在贵府中犯了旧疾,扰了贵府喜庆。多亏贵府女公子,我当好好答谢才是。”
“谢殿下。”
“请起。”慕容琂淡定的说着。
“今日我来,除了皇上嘱托之外,还有些许私事需要请教司徒将军和侯爷。”
他的神情稍稍有了些许的变化,瞳孔中透过一丝成熟的坚定。
穆远立马会意明了,将房中所有的人都驱赶至外。
“母亲,那个皇子哥哥就是爹爹所教之人吗?”斜着脑袋,一手拉着兮,一手拉着穆姎翊。
“嗯。”穆姎翊轻微点头回应到,“你可不许再私自乱跑,若下次再遇见,一定要保有女子该有的礼仪与距离。”
“为什么呢?”
“你只需记得就行。他是皇子,我们是臣子,二者不可逾越,更不可无礼。”穆姎翊忽的停下脚来,直直的对着司徒雪,肃穆的说着。
“哦~”
“好了,待会好好跟着兮,别再乱跑。”
“知道了,母亲。”
空室之中,床下二人皆肃穆庄严。
夜空,星光微弱。
穆姎翊执着披风缓缓走到院中,走到司徒桀的身旁,无声的为他披上。
司徒桀高抬着头颅,仰望着本无多少星光的夜空,他亦无声的握住穆姎翊的手,抵在自己的肩上。
她甚是明了此时他的一举一动,只因每每有重大难以抉决之事时,司徒桀便会安静的站在院中静立。
“夫人,若为夫有一日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你可会原谅我?”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翊儿会永远与夫君在同一战线,你我夫妇相随,永不相弃。”
“谢翊儿。”司徒桀加重了手掌的力量,握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臂膀。
穆姎翊亦紧紧的靠在他那坚实的胸脯前,谁也没有再言一字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