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一站还是颇有威严的。但深知他本性的程莠全然不吃他这一套,冷言冷语已是极大的宽容了。
而见惯了他俩见面就掐架的雾山弟子见怪不怪地默立在一旁,只当自己不存在生怕惹火上身,毕竟这两把火他们一个也惹不起。
秦怿悻悻道:“莠儿你这又是何必呢,不管怎么说,脸是你自己的,哥这不是怕你以后嫁不……”
程莠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能不能治?能治就治,不能治滚蛋!”
秦怿看着自己白净的衣衫上一个大脚印,当即就怒了,也顾不得体不体面的了——毕竟他在雾山这帮护短的小崽子面前早就没有形象了——撸起袖子就想干架。
谁知一只手横在了他面前。
贺琅的脸上挂着一个标准的官家微笑,他看着秦怿道:“秦神医,还是先瞧瞧程莠的伤势吧,她现在情况不是很好,不好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