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母亲把她摁回去了。”他想起什么,眯起眼睛笑着,“还好摁回去了,不然初初现在的成绩考大学都够呛。”
她噗嗤一笑,“初初会有好出息的。”
开饭了,梁晚饥肠辘辘,给大家都斟上一杯可乐,然后大朵快颐。
好好吃!
不知道是因为饿的还是这道菜真的很好吃,反正感觉这道菜不亚于山珍海味,一条草鱼竟然如此鲜嫩美味,酱汁也恰到好处,和细嫩白皙的鱼肉结合,梁晚恨不得拿它拌饭。再来口快乐肥宅水,真是痛快!
死得其所——梁晚如斯评价这条草鱼,摸着滚远的肚皮,眼神中充满了赞赏和满足。
照例还是宋文钟洗碗,不过梁晚良心过意不去,在旁边等了他会。
“怎么,有事?”
梁晚摇摇头,“没,就是觉得留你一个人在这,不大好意思。”
天黑黑,平日热闹的蔡记也冷清无比,前厅关了灯,只有厨房里的白炽灯亮着。宋文钟用抹布擦干台面,拎好垃圾,关灯,锁门。
梁晚向他露出笑容,“拜拜,明天见。”
他颔首,“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