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元力脸上一僵，问：“去了？”
纪成龙闷嗯了一声。
齐元力：“你确定她不是苏倾倾。”
纪成龙把手从额上挪开，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绝望，“她说她叫甘小念。”
齐元力安慰地弯腰拍了拍纪成龙的肩，“一年了，你也该收收心了吧。你这样消沉下去，又有什么意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且不说那个人不是苏倾倾，就算她是，她现在能认得出你吗？你去照镜子看看，你有几天没刮胡子没洗脸了，你不开口说话我都认不出你。”
纪成龙不愿听这些，闭着眼睛不回答装睡。
齐元力：“哥们，苏倾倾再好她也也是一个独立的人格。没了你，她照旧过她的日子，死不了。倒是你，总想着把人霸在身边，于你于她有什么好处吗？”
纪成龙睁开眼，头歪了一下看向齐元力。
纪成龙现在脑子是轻飘飘晕乎乎的，没话反驳齐元力。
齐元力站起身，扯了被子盖在纪成龙身上，“好好睡一觉，醒了再想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