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紧地皱着。
项守哈哈一笑:“国师原来是特意找下官说笑话的么?下官护自己的儿子尚且费力,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保护苏兄的女儿?”
贾艽略一思量,想起来相国公多年前死于不幸的大儿子。
可是两者间并无关联,贾艽追问道:“你当年和苏夜究竟是如何商量的?此去蜀地可是为了明哲保身?”
“请恕卑职实在听不懂国师所言,先走一步。”项守放下车帘,对车夫道,“阿福,绕路。”
车夫依言照做,调转车头,棕褐色的马匹嘶叫一声。
“还是说,蜀地有什么叫你非去不可的原因?”贾艽对着车厢问道。
可惜这话被马叫声盖了过去,只剩下马蹄扬起的一阵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