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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春水(2 / 3)

说。张良当年好歹是韩国贵公子,现在吃家常菜,没有点意见是不可能的,叫她在合理范围内改进一下,也不是不行。

“嗯……只有一个小意见,就是能不能加一点红烧的,换一下口味……”张良想,能有人愿意给他做饭吃已是极大的幸事,只要马马虎虎能吃就好,他怎会有太多其他的要求,更何况司念手艺不差。

司念的面色上终于透露出了一点古怪:“你上来就放大招,你知不知道红烧是要酱油的?”

“知道。”

“那你知道酱油是拿什么做的么?”

“豆子?没事,可以叫他们去买。”

“等重言从城里回来,我再叫他跑一趟买点酱油。你要对我发誓,看到了酱油的制作过程后,你不会后悔。”

“不就是个酱油么,有什么好后悔的。”

一个月后,张良看到了半桶酿造中的酱油,发誓再也不吃红烧的菜,让韩信把酱油全部浇到了河里。

“哎,你应该捂住我的眼睛的。”

“是你说的要看的嘛。”

此时已是夜晚,张良坐在床上,还在为白天的半桶酱油长吁短叹。他不至于为了半桶酱油伤春悲秋,更多是因为自己在韩信面前没发挥好而懊恼。

他当时探过头去,一眼就看到酱油桶里密密麻麻扭动的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有一瞬间,他怀疑韩信是在故意整他。

结果听司念说道:“酱油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也不吃,我可是暗示过你了。”

司念说的话他总是信的。韩信因为没有事先提醒他,被他列为了酱油事件唯一的肇事者。

“没有想到我以前喜欢吃这种东西,现在回想起来,太难受了。”

“要不要我哄哄你?”司念脱了拖鞋往床上一坐,一条腿屈起来,胳膊肘搁在了张良的肩上。

区区小虫,怎会让他的内心有太大的起伏,只是想故意发个嗲,等司念来抚平自己似乎受伤的心,结果她居然直接问他要不要哄。他只好嗯了一声,顺势索求一个安慰。

“那你说,要怎么哄?”她身子一转,腿往床上一跨,变成面对张良的姿势,几乎就要趴在他的身上,用手心遮住了他含着笑的双眼,“现在捂住你的眼睛,还来不来得及?”

他的脸被遮住一半,连同他眼中的锋芒也被藏起。在未被遮住的下半张脸上,他的下颌线清晰明朗,干净利落,鼻又正又挺,一看就属于上好的面相,他的唇色像海棠,清透带着艳丽,很想引人上前品尝。

白天换药时指尖无意的触碰,夜里无眠时简单的相拥,他的理智和肩膀上的疼痛囚禁着他,让他从未越雷池一步。以前司念最多找个没人的地儿跟他说一些秦国的坏话,现在她居然来挑战他的耐性。前者不会引发什么后果,后者……他喉结一动,低低地吐出一段气音:“也好。”

司念瞧他乌发垂肩,唇红齿白,因伤瘦了些许,怎么看都像柔弱易推倒的美人,而此刻,他就在她的身下。她轻轻地覆了上去,避着他的伤处,在他耳边低语:“子房,你这个样子……让我特别想欺负你。”

张良抓住床沿的手指瞬间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忍耐而乍现,左肩伤处隐隐跳动的神经让他紧绷着最后一根弦:“司念,我经不起撩拨的。”

“你以前,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司念将手从他眼前移开,看着他从前清冽的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渐渐爬上眼角的□□的浅红。

张良未及冠便到了桑海读书,家中也未来得及给他安排亲事。作为儒家的得意门生,修身治学不说,他更要比别人多担一份国恨家仇,他没有需要、更没有闲情在秦楼楚馆流连。即便是当年在韩国的紫兰轩他见过美人无数,那也只是以风月为掩饰,实则收集情报,雇佣杀手。

“非我所爱,何必沾染。”他声音低哑,鼻尖沁出汗珠。

“学医,它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医书上不只有教人怎么治外伤。”她再一次解开张良那已被自己解开过无数次的衣带,而这一次她终于没有饱了眼福就偃旗息鼓。

“那种书……也有?”

“只有讲人体构造的图册,还有讲何为脏腑、何为精气、何为经络,这一切又是如何运行……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既已难眠,何不一赏书中风月?”

他提枪上阵,湛湛笑道:“美人盛情,良自当应邀琢磨。”

夜深人静,略带急促的呼吸声细密交织着。鬓乱钗横,重绡委地,浅尝辄止亦是人间至乐,在寂寞的深冬,留下了一汪春水。

“既然走出了这一步,我便不会给你任何一点后悔的余地,你注定会是我的妻子。”鸣金收兵,张良长呼了一口气,耳尖上停留着暧昧的残红。

“那天我们在马车上,你说你想娶我时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嫁给了你,我会随着你遇到多少危险?”司念一手拢了衣衫从他身上起来,一手拈起一方湿漉漉的锦帕,把帕子在烛火上点着了,丢在角落的铜盆里烧成了灰烬。

“所以我在等你答应。”张良悄悄蹭干了手指,往自己身上罩了件衣服,拨开竹帘,推开了房间的边门。

“大多数姑娘听到那样的话,都没有抵抗力的,特别是像你这样的人说的。”司念笑了一笑,顺着门外的石阶往下走,走到温泉边上,手一松,衣衫从肩头滑落,人一闪,锁骨以下都已浸入了水中。

“可你不是,一直都不是。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你这般理智的姑娘,你就像一个旁观者,很少被周围的事物左右,好像任何事情你都有一个衡量的标准,而你依据着这个标准做出所有的决断。我有时看着你,就像看着天上的月,清澈、安宁,却很遥远,直到方才……才觉得更近了些。念念,你究竟从哪里来?你身上,是不是有着非完成不可的使命?”张良跟着一起浸到了池子里,隔着朦朦水汽,她的脸有些模糊了。

没有任何使命,只是知道太多事物的结局,强行回避对自己不利的一切,在期待他人好意的同时用力保持着最后的距离。所以她不敢像对待一个普通孩子一样对待少羽,也不敢和天明走的太近,对韩信更多的是佩服和惋惜,所以她遇到张良时会无可救药地心动,所以她现在最害怕张良自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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